“是的,你知道?”问完又觉多此一举,有阿三在跟前,这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点了点头“对,是的,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师父,当然要和我一起过去的”
?“好,等我父亲回来,我就让他找人去白城陶家提亲”
?“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就把各自的终身给定下了。
?“皇上把你调回来是什么意思?”陶秀水忽然有些担心这个。
?“还能什么意思,小人之心呗!”
?“他忌惮你了,这么多年你在西北征战,帮他打天下,现在竟然开始忌惮你?”陶秀水真不相信这事,这和过河拆桥没什么分别”
?楚逸没当回事,在那道:“上位者多疑,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没什么?”
?“那怎么办?”陶秀水觉得楚逸不可能舍了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更不可能放弃西北守城将军的位置。
“没什么怎么办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他现在还没弄懂皇上的意思,要说忌惮他,就应该在他回来的当天把兵权收了。
但都这么多天了,皇帝具然没了动静,有点搞不懂这位的意思了。
不过保不齐这种作法是给别人看的,先施恩卖好,之后再赶之罚之。
现在楚逸对那一种都不在乎了,要不是舍不得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进京当天就想卸甲归田了。
陶秀水忽然有些担心地道:“皇上在件事情上可能说了不算,朝中政权多数都在宰相手中,叫你回来也定是这人的意思”
要不以皇上的心计,不会想到这些。
她从小在宰相府,就经常听到下人们的闲话。
说后皇宫里这位皇子最是和善,上次来,宰相大人说什么是什么?
陶秀水记得这是先皇病逝不久,新帝曾来了一次相府。
那时就怕被人现没敢偷听。
不过自从上次她和公明师父一起见了皇帝以后,感觉这人和下人传言中一样,是个没主见的软骨头。
一个皇帝耳朵根子软,可想而知这是什么后果。
她心里更清楚宰相父亲是什么人。
是个为了自己权利不惜牺牲别人的生死来满足自己得人。
这样的人遇到这样的皇帝,手里要不抓到政权,他是不会干的。
楚逸也是这样想,这些年在军中早有耳闻。
点了点头“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
“嗯,我信你”
两人不自觉说着话竟过了午夜,陶秀水看天色渐晚,起身道:“很晚了,回去吧!”
楚逸真不想走,嘴里说着,身子竟没动。
陶秀水也查觉眼前人的意思,毕竟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觉也不是没有过,在那道:“我师父也在这住,我怕他……看到你”
楚逸也没也坚持点了点头,这才起身站起,拉着陶秀水的手道:
“我明晚不走好不好”
“……”陶秀水不知要怎么回,这人明晚还来,还不走。
楚逸看眼前人面容微愣,竟哈哈笑了几声。
“你笑了,你笑了?”陶秀水第一次看这人笑,指着这人的脸吃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