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学生党来说,寒暑假是他们最喜欢的日子,肖宁婵也不例外,昨天她在学校睡了大半天,上午又赖了半天床,正是精神好的时候,十一点了还精神抖擞的玩手机。
叶言夏看到她这样也是无奈,伸手捏住人的后脖颈,凑头过去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点儿都不想睡?”
肖宁婵明白他的意思,耳垂悄悄泛上红色,却故作气定神闲说:“你明天要上班,赶紧睡觉。”
“不影响。”叶言夏双手搂住小娇妻的腰,微凉的唇在她脖颈处逐吻。
床笫之事鱼水之欢,很多时候不是只有男人会有欲望,女人们不主动很多时候只是因为矜持跟害羞。
肖宁婵被叶言夏撩拨了一下也有些心猿意马,半推半就起来,很快就遂了叶言夏的意。
房间温度骤然升高,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断断续续。
窗外明月皎皎,随风轻轻拂起的窗帘带着凉意,随着风飘动的空气浮动着一丝甜味,让人情难自禁跟难以自制。
常听有些人骂人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但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得到肖宁婵放纵的叶言夏就是如此。
光线昏暗的房间,堆砌着丝绒被的床上斜躺着一个人,随着窗帘的晃动床上的人眼睫毛轻轻晃动,旋即一双眼睛睁开,看着房间的光线似乎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时候了。
肖宁婵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一片冰凉,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肖宁婵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只是刚动一下身子就觉得浑身酸痛没劲,四肢百骸似乎都历经了一场超出负荷的运动。
想起昨晚的事,肖宁婵既羞又怒的骂了一句,然后强撑着不适起身,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十点二十五。
肖宁婵看一眼床头柜的东西,一个闹钟,一个保温杯,保温杯底下压着一张纸。
肖宁婵抽过纸张,叶言夏遒劲有力的字出现在她眼前:宝贝,我上班去了,饭菜在桌子上,等我回来,后面是一张笑脸跟一个爱心。
肖宁婵嘴角不自觉上扬,笑了下又想起自己是该生气的,于是又强把上扬的嘴角往压,故意板着脸拿过保温杯喝一口水,掀开被子起身。
“刷拉”一声,昏暗的房间霎时明亮,肖宁婵微微眯着眼睛,过了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同时感觉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窗外没有阳光明媚,也没有蓝天白云,就白茫茫的一片,天与云混为一体,看着就让人感觉辽阔苍茫。
肖宁婵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随后进浴室洗漱,十几分钟后下楼,看到桌子上用保温罩盖着东西,有些疑惑上前打开,轻轻挑眉。
肖宁婵坐下,打开起床后一直没有看过的手机,认认真真给叶言夏发消息。
肖宁婵:我醒了。
那边的人应该在忙,肖宁婵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复也就摁黑手机认认真真吃饭。
叶氏集团会议室。
叶言夏听着没有多少实际作用的总结神色淡淡,忍不住开起小差,开会前小娇妻还没有给自己回复,这时候一个小时过去了,也不知道醒了还是没有醒。
按照以往,肖宁婵放假肯定是各个亲戚家转一圈,不过自肖安庭毕业,她少了人陪,就不走动了,最多自己回爷爷家陪爷爷奶奶两天。
这次放假距离过年还有十天左右,肖宁婵也不回爷爷家了,一直窝在叶言夏这边纸醉金迷无所事事。
周末,肖安庭、苏槿凡、叶言夏与肖宁婵四人在一家火锅店聚餐。
肖安庭看向妹妹,“你这是打算都不回家了?几天了?”
“才三天,几天,”肖宁婵理直气壮说,“你们一个人都不在家,我回家干什么?”
肖安庭被噎了一下,故意板着脸拿出哥哥的威严说:“昨晚我们不是回家了,你不回来。”
肖宁婵嘟囔:“我回去也没事做,在这边挺好的。”
肖安庭不悦看她,教育:“还没有结婚就同居,成何体统。”
叶言夏开口:“我们去年就订婚了,学长,聘礼都准备好了?”
肖安庭听到他这样问不得已回答:“差不多了。”
肖宁婵闻言笑着看两人,神采飞扬说:“等过了年你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家里肯定非常热闹。”
苏槿凡闻言有点儿不好意思跟无奈,说:“哪儿啊,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肖宁婵严肃说:“怎么没有,现在不就是在讨论,过了年我哥就去你们家提亲,伯母他们没有意见就可以选日子了,很快的。”
苏槿凡听到她这样说忽然觉得这话说的也不错,肖安庭上门提亲后,阿姨跟她妈妈都会去算日子,到时候时间也就定下来了。
肖宁婵看到苏槿凡变得局促不安的神色心里一咯噔,不解看她哥。
肖安庭夹一块肉放到苏槿凡碗里,轻声细语:“吃饭,还没有到不用想。”
苏槿凡转头看他。
肖安庭对她莞尔一笑,说:“事情到了再想,现在先吃饭。”平稳的语调让苏槿凡感觉到无比安心,前面有些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