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序号乱了，应该是238，内容没问题哈】</p>
【待捉虫】</p>
“大夫，如何了？”</p>
见屋门打开，卫娘子连忙开口问道。</p>
不等天歌开口，屋里卫廉已经发话：</p>
“阿凌你先去给林大夫打水净手。”</p>
有了这话，卫娘子就算是再着急，也知道先得等上一等。</p>
应了一声，卫娘子转身离去，天歌转过身来，重新向卫廉走来：</p>
“不想她担心？”</p>
卫廉没有否认：</p>
“阿陵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当年惜我之才委身于我，可是成亲之后没多久，我这双腿便再不能行走，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不说，还与我吃了这多年的苦。我相信大夫的医术，所以还请先生莫要与她多说。”</p>
未等天歌开口，脚步声已经由远到近。</p>
卫娘子利落进来，熟练地将搭着素布的木盆放在热炕边的一只高凳上，又放下两块皂荚：</p>
“先生净手。这布也是干净的。”</p>
天歌道了声谢，俯身净手。</p>
这时候卫廉已经喊了卫娘子过去：</p>
“阿凌，林大夫说我的病还有救治的希望，若是晚了怕就真的是药石无灵了。”</p>
治病这么些年，失望这么多年，卫娘子头一次见到卫廉以这种口吻说话，那种欣喜与期待，一点也不似作假。</p>
卫娘子听着高兴：“这可真是太好了！”</p>
说着看向天歌，“林大夫，您可真是我们的贵人！”</p>
天歌拿起素布擦手，正瞧见卫廉眼中的着急。</p>
目光从卫廉身上划过，看向卫娘子：</p>
“先前用的药且先停了。这两日我会让人来接二位过府，到时就可以开始正式看诊了。”</p>
卫娘子先是一喜，可听到后头，心里有些不安：</p>
“林大夫，这诊金……”</p>
“诊金不必担心，卫先生已经给我，二位只需安心等人来接便是。”</p>
说完，天歌在卫娘子的诧异中开口作别。</p>
饶是拒了卫娘子相送，后者还是送他到往外行去，临到门口，卫娘子停下脚步：</p>
“大夫，有句话虽不合适，可小妇人还是想多舌一句，您和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p>
天歌暗叹一声七窍玲珑心，笑了笑：“卫娘子多虑了。”</p>
说着想起什么，“隔壁刘氏的刻薄之言卫娘子不必在意，还有那个张员外，恶人定有恶报，卫娘子且放宽心。”</p>
话被岔开，在卫娘子怔忡的时候，天歌已经从卫家离开。</p>
等到卫娘子回神，眼前哪里还有大夫的影子。</p>
关上院门回到屋里，卫娘子收拾好屋子，依照惯例给卫廉按揉双腿。</p>
不过这次，却在按了一会儿后停下来：</p>
“卫，先前林大夫说的诊金是怎么回事？”</p>
家里的钱财都由卫娘子打理，方才她问天歌这话的时候，就是想心里有个底儿，若是家里的银子不够，那她再去想办法凑，可是却没想到诊金已付。</p>
这会儿她问这话，倒不是觉得卫廉藏私，而是觉得这诊金怕不是简单的银子。</p>
卫廉听此招了招手，示意卫娘子坐到自己身边，揽着消瘦的妻子将事情的始末道出。</p>
卫娘子听后一愣：</p>
“请你去讲学？他知道你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