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染提着她的篮子,扭着腰肢,往衣铺子那边去了。
一个老伯在傅言的摊位前俯身:“小姑娘,我咳嗽两年一直不好,有时还咳血,可吓人了,吃什么药才能痊愈啊。”
老伯才一靠近,傅言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就迅速诊断出来,老人家这是肺结核,如果再不治疗,会引起肺部继发感染,最后导致心肺功能衰竭,危害性命。
可是她这里没有治疗肺结核的药草。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客人,却没有相应的药材,傅言满头黑线。
“老人家,治疗你这种病的药材在家里,等下个街天我再带来,不过在这之前,可以用其他的药稍微控制缓和一下,好让您没那么难受。”
傅言给老人把了一下脉走流程,道。
老伯眼里顿时带上了怀疑:“我说小姑娘,你不会是诓我吧,不是对症的药,可不敢乱吃。”
“不是不对症,是效果相对没有那么好,但也是有用的,而且没有副作用。”傅言郑重地说:“老人家您一把年纪了,我若是欺骗你,那是折寿的啊,下个街天我还会来这里,如果你好一些了,就继续买药,如果不好,我把钱退给你,咱们都是实诚人,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
她看这个老伯的面相,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像这样的人说话可靠,如果她将人治好了,就可以开始积攒口碑。
小丫头的话很有诚挚,老伯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就信你一回。”
傅言给他抓了一副药:“分成六份,每天煎熬一份,用文火煎两个时辰,午时和傍晚各服用一次。”
老伯看她抓药的动作迅速又麻利,不由得沉吟,难道真的是个熟手?
“一共多少钱?”
“本来是要十五文的,老人家给十文钱就好。”
十文钱,倒是很便宜,老伯痛快地给了钱,只是拿着药回去,依旧是半信半疑的心态,这么便宜,不会有假吧。
假的也就罢了,就怕有毒,他这把老骨头,还想多蹦跶几年呢。
幸运的是,老伯在大街上遇到一个以前在县城医馆子坐过诊的医生,便拦下人来问:“赵大夫,您看看,这副药有没有问题?”
他将药拆开了,展示里面的药材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