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作了一番思量,然后提议道,“这样,你们各自分配一下,然后其余人每人都装配一把弓弩。”
阮柏答应下来。
接下来,卫央又对所有人进行了明确的分工,比如何时拉弓射箭,何时发射连弩,何时投掷火药,或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选择齐齐上阵。
每一样微小的细节都阐述的无比详细,争取在一场大战之中做到进退有度,没有太大的伤亡。
同时他还对众人说了一个更好的法子,可以将火药绑在箭尖,在点燃火药导火线之后,将箭矢射出,如此定然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一众人对于卫央的计策决断都暗自点头,钦佩不已。
公子不愧是公子,足智多谋,天下无双。
然后卫央对着阮柏说道:“阮师兄,你就留下吧。”
阮柏明显一愣,“公子,我……”
他还想再说什么,卫央摆手打断道:“你双臂的伤还没好全,就留下来好好养伤吧。”
阮柏欲言又止,心中显然是想着要一同前去并肩作战的。
卫央只好继续解释道:“万一出现不小的变故,总得有人接应不是?”
“还有,那个叫宋迎杏的女人,也需要由你来看着!”
卫央伸手拍拍阮柏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叮嘱道,“阮师兄,这是一项重任啊。”
阮柏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道:“公子,我明白了。”
最后。
阮柏、天正、顾念,以及春桃、夏荷、秋菊,总计六人留下。
其余人,整装待发。
——
水患过后的东州,显得格外的冷清萧条。
一条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如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街边有一家挂着招牌的酒肆。
生意算不得有多好,总共坐了五桌的客人。
他们就坐在露天的方桌上饮酒,有两三人一桌,亦有三五人一桌。
其中一桌围坐着四个客人的酒桌上,一人在豪饮一口酒之后,面颊微红,压低嗓音,说着一个‘无意间’得知的消息:“你们听说了吗?咱们东州的那位东平侯原来暗中与那伙前朝余孽有所勾结……”
“什么?竟还有此等事情?”
“与前朝余孽勾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这东平侯莫不是活腻歪了?”
同桌喝酒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皆是大吃了一惊。
有人锁紧眉头,表示怀疑,发表不同的看法:“不应该啊,这东州当年可是东平侯亲自带兵攻打下来的,传闻可是屠杀了几十万人呢,如此一来,那前朝余孽与那东平侯理应仇深似海才是,怎会相互勾结呢?”
先前那人摇摇头说道:“这你有所不知了吧?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都是有可能倒戈相向的!我可是暗中得知,那东平侯给那伙前朝余孽私底下死去了几大车的金银财物呢?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齐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纷纷疑惑地询问。
甚至连同其他几桌的客人也好奇地凑近过来。
只见那位齐姓兄台张立起身,拍拍胸口,笑嘻嘻地说道:“我是谁呀,江湖人称百晓生,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围在酒桌旁的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切了一声,显得有些不以为意。
当然,也有不少人都信了几分。
那位有‘风流书生’之称的齐兄倏尔一挥手,朗声道:“今儿个这顿酒,我齐某人都请了,望大家伙喝得开心,喝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