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南，你本来可以有个很好的结局。”
“不用你告诉我，也不需要你来教导我。是我自己选择错了，我会为这个结局买单。”
她说这些的语气很平淡。
秦慕白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任何指责或者批评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人生不值得。”
“怎么样的人生算值得？我从前以为永远不会变心的人，最后不还是抛弃我了吗？我那么多粉丝，在有了新的明星能代替我以后，也选择了她们。我想静一静。从前我做出的伤害，也许现在抱歉你们也不愿意接受，不过我要是从此消失，对你们来说会不会好一些？”
秦慕白也没有再坚持，但没有直面这个尖锐的问题，沉默了一阵后道：“你准备在国外呆多久？”
“不知道。”
秦慕白道：“你还会回来吗？”
林雁南摇摇头：“应该不会了。”
秦慕白便不再说话了。
“顺便，周骁，我帮你还清了欠沈风行的钱，现在你自由了，不用为了还债给他打工。你如果自愿在他那里上班，那也可以继续。”
她说完后周骁愣了下，“林小姐不用这样。”
“我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是通知。”
她从头到尾也没有说声对不起。
想来她的态度依然很傲慢，面对这份失败依然是不服输，可是她也看见了沈风行的态度，无法代替任何人，也不再相信爱，只能选择离开了。
原本那些挣扎也变得很没有意义。
她离开后，咖啡厅里恢复了安静。
秦慕白说，“其实这样的关系已经很难得了。”
“对。我从前很恨她，现在觉得她可恨又可怜。”周骁叹口气，“她把这些钱转给我，难道是想补偿什么？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她想赎罪，就让她去做。这点钱对她来说什么都不算。只不过是觉得我们一开始闹成那样，也不过是现在的结局。”
莫里哀说过，一个女人最大的愿望，是叫人爱她。
但如果太过贪心，难免会被反噬。
秦慕白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林雁南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