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原因,阿七更为谨慎,刻意提前确认了门外并无其他人在,之后更小声地告诉他:“不知道,没人知道原因。”
“……”这大王当的还真随心所欲啊!不让他卖豆腐,那他卖豆干总行了吧!
可是方才子悦已经瞧见了他在做豆腐,还给了金子要买豆腐。这件事他总不能当没生过吧!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不知道了,毕竟之前因为买药的事情已经被秦迎怀疑过,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统统当做不知道。于是他很淡定地让阿七把余下的豆腐全部拿去送给了子悦。而他则简单的洗漱过后,走进了阿七的房间。
他的房间如今被人霸占,他也只好蜗居在这由杂物间改成的小卧房里,与阿七同挤一张床了。阿七送过豆腐,洗漱完后,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而姜江浩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当务之急的问题,那就是豆腐的买卖还未正式成型便夭折了,他接下来要卖些什么才好呢?
昨夜几乎一夜未眠的他,如今躺在柔软的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彻底被睡意俘虏,进入了梦乡。
窗外月朗星稀,黑漆漆地茅屋显得格外沉静。突然间主屋的油灯被人调亮,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屋内。
榻上的秦迎冷冷地唤了一声:“残阳!”
“属下在!”黑影身型一矮,单膝跪在了榻旁。
秦迎并未看他,只是直直的望着房顶问到:“查的如何?”
残阳拱手一拜:“回主上,这件事情颇为蹊跷。卑职向周边的百姓们询问过,他们都说这个茅草院子之前原本是没有的,可在前不久的一天夜里却突然出现,之前也并没有看到有工匠出入。”
秦迎双眼微眯,若有所思道“哦?你继续!”好像有点儿意思。
残阳点头:“是!这座院子的主人姓姜,前不久才孤身一人开始在洛邑城中走动,之前轰动一时的黄豆芽就是他卖的。据和他有过接触的人说,他为人和善,待人也客气,在生意方面有些本事,出手也极为阔绰。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小孩儿叫做阿七,一直在洛邑城中靠乞讨为生,前些日子被这姓姜的收留,从此便跟在了他的身边,他曾对外宣称,这个叫阿七的孩子是他生意场上的管事。”
“还有呢?”秦迎略微有些失望,感觉一切又都十分寻常,却又处处透着诡异。他昨天伤重热,本以为自己已无生还余地,可在模糊之中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接着感觉伤口处有阵阵的凉意,之后不久,他又察觉自己的肩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一下,有轻微的疼痛。今日一早等他醒来之后,觉竟然已无大碍,伤口没有半点敷过伤药的痕迹,可肩头却保留着一个被针刺过的小点,这让他好生惊叹!而且此人身上所穿衣物的质地,也是他这个拥有巨额财富的上位者从未曾见过的……
本想着今日能让此人再出手一次,好让他看得真切,结果此人却推说药已用完,偏生不再出手相助,还躲在外头一下午没有出现,这绝不正常!可残阳的消息向来没什么错漏,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