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进了别人的圈套。」
「夫君,你还好吗?」
就是这一瞬间,马被箭射中,直接断腿倒在地上,而少年抱着女子从马背上滚落在草地之上,躲过无数的箭簇的追赶。
「这下子恐怕要宁儿陪我死在这里啦。」
而女子却直接吹响了脖子上系的一根哨子,吹响了它,「夫君,等太子殿下来。」
在两人已经站起来,四面八方的黑衣人跳了下来,目标指之萧之瑜,都是带剑的蒙面黑衣人,其中有一位身高特别明显,与萧之瑜打的难分难舍。
几乎是招招致命,没有丝毫要手下留情的意思,那人的双眸狭长,目光冰冷淡漠,看着萧之瑜的时候只是朝着命脉的位置进攻。
萧之瑜自然是寡不敌众,不一会儿就挂上了很多伤口,而姜宁也是应接不暇如此多的招数,只是相较于萧之瑜而言,她这边要稍微轻松一些。
【婓清竟然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他真是疯了!】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变得疯狂,尤其是爱而不得会让人陷入疯狂的境地,有时候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感情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不是,真的取决于当事的两个人是怎么处理的?
怎么将一段关系处理地更加妥当,交流更加有效和深入,然后让一段关系持久地保持活力,让两个人同时成长。
「确实如此。」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当陷入到这种情绪的时候,一个人很难自己清醒,除非有外界打了一个巴掌才会清醒。
只是她确实没有想到婓清竟然亲自上阵对付萧之瑜,可见他有多恨萧之瑜。
此时萧之瑜即使已经使出全身招数但是还是被婓清戏弄的遍体鳞伤。
这会儿婓清已经没有耐心在戏弄萧之瑜,只想要速战速决。
一瞬间快速利落地出剑,只听见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婓清抬眸就看到自己的剑已经刺穿女子的胸口,蓝色的青衣迅速被血液染头,而女子清澈的眼眸显露出几分决绝的痛苦之色。
婓清抽了剑,手指都在颤抖,剑滑落在草地之上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顾忌。
脑海在那瞬间已经变成空白,为什么?
为什么?
她不是不爱萧之瑜,为何要替他挡剑?
她不是想要杀了萧之瑜吗?
只是瞬间婓清冷静下来了,他成为了长宁的剑,而她为了报复萧之瑜竟然对自己如此狠。
可是她若对他说,他有一千种法子让萧之瑜生不如死,为何要将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
此剑他知道刺入多深,这次恐怕很难痊愈了,极大可能性活下来也会留下心疾。
为了一个萧之瑜自伤八百真的值得吗?
婓清很心疼,可是他责怪自己没能早一步看清楚她的意图,以致自己成为了对方的工具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