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学士,我……我怎么办?”
刘养正的声音将苏木从混乱中惊醒,深吸了一口气,苏木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刘养正刚才所说的话实在是太骇人听闻,顿觉一颗心跳得仿佛要从腔子里出来了,讷讷道:“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听到说不将自己交给东厂,刘养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从刘养正那里出来,苏木心中就如果沸腾的开水一样,又是惊惧又是混乱,自然没办法再去睡觉。
他呆呆地坐在烛光前面,想了半天,还是不敢确定。
半天,他一咬牙,心道:大战在即,我想这些做什么。不管那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回京城之后大不了找太康问问。
可一想到太康,苏木心中却有些犯怵。如果径直去问,她会正面回答吗?
对了,我好象想出一个主意。
上次太康说她所怀的我苏木的孩子已经小产了,这小产和顺产区别可大了。首先,产妇的肚子上就会有很明显的孕娠纹,一看就能看出来。
如果太康肚子上真有难纹路,到时候就要让她解释孩子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要骗人说当初流产了?
除了这个,还有个很明显的标志,只要一进入她的身体,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其松紧度,男人都懂的。
“难不成我回京之后要与太康再续前缘,不不不!”一想起太康以前拿自己当种马使,苏木就毛骨悚然,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可否认,太康公主是自己穿越到明朝之后所见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
同这样的女人鱼水之欢可以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这就是一个带刺的玫瑰,碰不得的,一个不好,小命不保。
可是,不这样做,又如何查得出真相。
历来皇位之争乃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关系着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如果福王真是我苏木的种,将来若有事,只怕苏木、谢自然、胡顺等人都跑不掉。
苏木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砍了脑袋,一咬牙,心想:“罢了,不管怎么说,等回京城之后,得找个机会同太康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苏木没有表态,刘养正还在旁边惊慌地问:“学士,学士,我……”
这一声喊,将苏木惊醒过来。
苏木忍不住又问:“刘养正,你所说的这事是真是假还两说呢!对了,你手头可有证据?”
实际上,刘养正手头有没有证据已经不重要了,这事既然经过了张太后的手,而福王很有可能有太康的儿子。那么,以慈圣张太后的精明和太康的强干,会将给别人留下把柄吗?
这两个女人可狠得很呢!
而且,正如他刚才所想,这事别人或许没法子,但他苏木要想求证,只需找到太康公主和她亲热一次就清楚了。
果然,刘养正回答道:“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到些端倪,倒没有确实的证据,太后和太康公主何等人物,早已经将所有的蛛丝马迹毁掉了。”
“没有证据就好,没有证据就好。”苏木喃喃地说。
突然间,一股杀心从苏木心头升起来。没错,既然如此,干脆就这个刘养正给杀了灭口。
听到他这么说,刘养正好象意识到什么,一张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白得怕人。
他朝边上缩了一下,叫道:“学士,学士,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