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住用全是自家的,来帮家里干一天活儿,还伸手要工钱。
大贵媳妇儿肯定不干,也很生气,就将他数落了一顿。
他负气跑了,好几天都没回来,也不懂去哪里鬼混。
谁知他竟然使心眼儿,偷偷给他哥电报,第三日他哥就赶回了家。
巧的很,刚好那天烟囱竟然堵了,张青还被请去疏通了一遍。
到他家后,和他哥打了照面,因为过去不认识,就直接问大贵媳妇儿他是谁。
大贵媳妇儿因为他弟弟的原因,沉着脸,说话声音也很重:“他就是我那口子啊。”
张青也没多说,做完活计就回家了。
后来,村里有个嫂子也问过张青,他们家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当时没在意。
儿子说了,他去查才知晓,自己竟然被他兄弟编造了这些是是非非。
所以高大贵一回家,就跟女人吵上了,还打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
即便张逸后来不说,张青很快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大贵媳妇儿被打以后,趁他睡着,连夜逃出家门,找到大队妇联寻求帮助。
大队妇联主任是苗青,这一问,自然张青很快就会得知这件事。
张青得知前因后果后,立即找到大队工作组的组长,把村子里的这件事情跟他做了汇报。
因为牵涉这混小子是大队文艺宣传队队长,还不能这么随便在村子里处理一下完事儿。
组长问张青啥想法,张青说必须召开高石庄生产队全体大会,让大家评评理,让混小子自己说说到底是咋回事,他要咋样?
组长认真做了记录,同意张青要求,并表示到时他也会来参加。
第二天,高蛮子把开会的消息通知全村民。
晚饭后,张青来到村中央的那颗大柳树下,生平第一次敲响了高石庄生产队的大钟。
组长开始讲话,先批评了他大哥:“你咋那么没能耐,听你兄弟这么一说就从矿上回来了,也不把问题搞清楚就跟自己媳妇杠上了,你还是个男人嘛?如果真有这档子事儿,工作组也不会放过的。”
接着组长指责他兄弟:“你这文艺宣传队队长是不是不想干了?咋会想出这种馊点子出来害人呢?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大哥大嫂吗?”
社员们的眼睛都投向那混小子,七嘴八舌的嚷开了,各种谩骂随之而来。
后来,张青站到村中央的一块土丘上,第一次面对高石庄百十号人,展开他的演讲。
用喜儿的话来说,就是酷毙了!
后来那混小子直接被撸了职位,每日更加无所事事,跟着村里的一帮地痞无赖,惹是生非。
这件事情总算圆满落幕!
但自从这件事情过后,张逸对喜儿的态度却有了变化。
以前有亲近,也会关注她的情绪变化,却不会主动接近他。
母亲那件事情带给他的后遗症,绝对不会主动去亲近异性,稍微离得近一点浑身都会觉得难受!
甚至呼吸困难!
不懂是不是那一晚的原因,往后他时不时就腻歪到喜儿旁边去了。
走路的时候,甚至会主动牵她的小手,如今轮到她感到不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