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歌反言相讥,“白无常这种小仙就是本事差,还不是你出手慢,辛辛苦苦赚那么许多功德点,竟白赚了。”
丁土“嗤”地笑了一声,“不知是谁蠢呢,自作自受!”
“算了,不和你打嘴皮子帐,这名即将要死的女子与长贵什么纠葛吗?”
丁土鄙视道:“若与长贵没纠葛,挑她作甚。”
显然还得与长贵继续打交道,真是头疼,卫小歌继续问道:“她有修为在身吗?”
“通脉期。”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卫小歌简直想撞墙,不过往好的地方想,至少是一名武修,如果是个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岂不更要命。
可是,长贵还杀不杀呢?
“我如果再次杀了长贵,也会跟着没命么?”
“不好说,还得看他的心情!”
“他是谁?”
“还有谁,当然是长贵,他如果死得够愉快,你未必会死。”丁土模棱两可地回答。
卫小歌还待要问,丁土已很不耐地将抬手按住她的额头,一股柔和的气息传入,她顿时觉得昏昏欲睡,转瞬间便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边忽然传来一名老者的说话声。
“幸亏老朽珍藏的这枚九天十地丸,不然这位姑娘已香消玉损,人救回来了,不过还得好生休养,老朽这里还有几份珍藏的药膳方子。”
一名妇人赶紧问道:“药膳方子不都差不多么,老先生的方子可有什么讲究?”
老者继续神侃,将手里的药方说得神乎其神,仿佛不买下来,救回来的人也活不了几天似的!
不用多听,卫小歌就晓得此人是个江湖老骗子。
而且原主根本已经死了,说不定就是被那枚过期的“九天十地丸”给吃死的。
她头疼欲裂,可是老者还在不停推销他的药膳方子与几味补身的药丸,让人恨不得拿臭袜子堵住他的嘴。
没奈何睁开眼,她眼前是一顶云锦幔帐,身子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鼻端传来淡淡的幽香,似兰如麝,十分旖旎。
幔帐挡得严严实实,瞧不见外头的老者与妇人。
“都出去吧!”卫小歌开口道,再让这两人讨价还价地孪氯ィ源欢岜
声音很细弱,但是她已听出与自己从前的嗓门竟有几分相似,只是显得年龄小不少。
妇人赶紧道:“打扰姑娘休息了,我这就出去。”
老者也应了个诺,“老朽这就到外头去,姑娘好生保养,吃了我的药,一定要药到病除。”
听到房门关闭之声,她揉了揉脑门,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切下来,简直快疼死了。
丁土到底做了什么?
换了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