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本家就知道最上义守根本是不安好心!”延泽满重一锤手愤愤的说道,不过说完之后,延泽满重又一脸好奇的对着最上义房说道“可是义房殿,你为何要对本家说这些呢?”
最上义房笑着说道“在下只是不愿意看到像延泽大人这般真心对抗津川家的武士就这样被俩边的人骗来骗去而已。”
“不瞒延泽大人,在下对津川家是痛恨之极啊!”最上义房突然痛心疾首的说道“在下曾数次出使津川家,但是每一次前往津川家都会遭受到津川家家臣们和津川宗治的轻视,甚至出言讽刺在下!”
“在下好歹也是羽州探题最上家出身,这津川家的人竟敢如此无礼!只可惜在下位卑言轻无法说服主公出兵攻击津川家,每每想到这些,只叹村山郡国人众似延泽大人这般的武士再多一些就好了!”说着,最上义房眼中竟饱含着泪水。
听到最上义房如此“情真意切”的心声,延泽满重突然紧了紧最上义房的手,“唉,这样身不由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要不是顾及在下乃是羽州探题最上家出身,若不是害怕有辱家名,在下真是恨不得前去投靠津川家!至少津川宗治对于从属的国人甚至家臣那也是极为不薄的!”最上义房突然加重了语气,“似延泽大人这般的勇士,要是肯去投靠津川家,难道还比不上那区区细川直元?”
“嘘.........”听到最上义房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延泽满重猛然一惊,着实被吓了一跳,“义房殿慎言啊!津川家乃是我等之敌,岂有投敌之理?”
“津川家是敌人?我看不然!”最上义房背负双手抬头望月,“天童赖长之前与延泽大人是何等的亲密?但是如今延泽大人领地尽失,他天童赖长在干嘛?他眼里只有天童家的领地!”
“本家主公乃是羽州探题,配下的从属领地被津川家攻取,主公又在干嘛?还在争权夺利!”
说完,最上义房转过头看着延泽满重的眼睛激动的说道“延泽大人,天童赖长和最上义守才应该是我们的敌人!”
“义房殿言之有理!”延泽满重也忍不住沉声说道”为了对抗津川家,在下舍弃了本家的领地动员领内的兵势前往J冈城,连家中妻儿尚且不顾!“
“现在只不过是让天童赖长和最上义守出兵与津川家交战,俩人便推左推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延泽满重不讲情义了!”延泽满重狠下心来,对着最上义房说道“义房殿,今日承蒙你将在下点醒,不然在下还傻乎乎的替天童赖长卖命!”
“日后义房殿若有差遣,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延泽满重郑重的对着最上义房行了一礼!
最上义房连忙受宠若惊的回答道“延泽大人不必如此!你我二人都是苦命之人,既然延泽大人不弃,那你我二人日后便共同进退!定当让天童赖长等人看看,这便是舍弃你我二人的下场!”
最上义房说完之后,整个人身上都仿佛笼罩着一种自信与果敢的光辉,一时间看得延泽满重整个人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