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既有对这厮瞧不起在座大多数来宾而感到羞愤的,自然也有颇为赞同此厮论调的。
“安静、安静,各位来宾,请大家保持安静。”恨月微笑地看着大家,不一会儿,大厅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各位嘉宾,话说到此,恨月便不得不解释两句了。大家知道,本拍卖行的规矩向来是,只要入了此门,对任何拍品均可放手出价的。”
“当然了,若是面临竞争时,有人怀疑你并无购买能力,且有恶意抬价的嫌疑,自然也是可以要求你出具信用资质的。”
恨月的解释就此打住,美目望向方向前,暖暖问道:“这位315号的公子,不知,您可有相应于一百万年元精的证明呢?当然了,若是精票暂时不够,用宝物或天材地宝作价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句话语,明显就是在为方向前考虑其它的可行办法了。
在她想来,方向前估计是拿不出这么些元精的,如此一来,最好是其身上能够带足违约金,否则,只怕就要被拍卖行以恶意扰乱秩序追究问责,届时,能不能走得出此厅,可就要大大打上一个问号了。
方向前心中轻叹,看来,不适当地露上一点财,看这架势只怕是很难善了了。只是,香蕉个八辣,哥身上是有不少从天香阁阁主哪里得来的精票,只是那些精额都不小,还从没机会用过。
在这种场合拿出来,万一要是不能用,会不会直接被人认定为欺诈?
略略想了想,这厮有了主意,轻轻一搓不周玉,将两张精票折起来夹在了二指之间。
“恨月小姐,我这里倒有两张精票,请帮忙看看在此能不能用?”
嘿嘿嘿嘿,如此一来,万事大吉!那是,其中的一张精票,正是蒙计太子当初交付的,另一张能不能用不好说,最起码,蒙计的这一张,定然是不会错的。
哼,那可是整整三百万年元精的精票,有了它打底,哪怕另一张被判为假票、伪票,拍卖方总不会再认为自己只是来砸场子踢馆的了吧?
恨月第一眼就从方向前折叠精票的手势中看出了玄机,嗯,这是人家不愿被人看到精票的面额,这才故意如此的吧。
当即,恨月小心接过精票,轻轻展开来细细辨认。过了数十秒,这才莞尔一笑,道:“不错,两张精票均没问题,如假包换。本人宣布,这位315号的公子可以继续出价。”
“哎”,恨月此话一出,场内议论之声顿时四起。
“我靠,敢情人家是深藏不露啊。”
“那是,只怕是哪家高门大派的年轻子弟,不愿像那位那般招摇,这才混迹在你我之间的吧。”
“哟,就他那修为,身上带着百万年的精票,一个人就敢到处乱跑了?就不怕被我那啥那啥了?”
“切,你不懂不要乱说。你是只看见人家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可是,我敢打赌,他的那些个高级护卫,只怕此刻就在你我身边,兄弟,祸从口出,还是少说为妙。”
“是是是,兄台教训的是。”
一时间,各种情绪、各种想法在与会众人心中上下盘旋。
恨月同样将精票折叠起来交还给方向前,退回台上后,笑道:“好了,咱们继续。子字号贵宾席的这位嘉宾,这位315号公子出价一百万年元精,您还愿意加价吗?”
锦衣公子原本想不战而屈人之兵,顺带着羞辱那人一番,不曾想,倒是逼出一位富家子来了,心中这个懊恼,犹如在青楼刚刚准备入巷,却是被人活生生拍着背给叫下了床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