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笑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形和那时很象吗?景帝当年只是代王世子,当今天子未登基前也只是解渎亭侯;景帝有七国之乱,如今有黄巾;景帝曾对梁孝王约以兄终弟及,当今天子也曾对合肥侯约以兄终弟及。我想,墓中金匮里必定有些什么信物对这个兄终弟及进行约束,所以合肥侯才会要不择手段地一定要得到它吧。”
秋明抓抓头:“那这个和我岳父蔡公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暗里还做些倒斗的买卖?”
郭嘉不明倒斗为何意,只摇头道:“此事你一问文姬便知,我们怎么会知道?”
秋明想想也是,马上换个话题道:“如今崔杰对我恨之入骨,不知道会在背地里玩什么阴招,要怎生想个办法把他赶出邓州才好。”
居孔道:“以我观之,崔杰胸无城府,实乃疥癣之患。倒是县令和攀深藏不露,需要多多提防才是。”
郭嘉也道:“居无优所言甚是,崔杰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不如留他在明处任其动作,也方便我们监视。”
秋明又抓抓头:“我倒是不想动他,可他想要动我啊,万一被他到处运动把我这个县丞职位给弄掉,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郭嘉微笑道:“我有一计,可令你这个县丞之位稳如泰山。今春洛阳大火烧毁宫阙无数,为筹钱重建,天子在西园设万金堂卖官鬻爵,一应官爵无不明码标价,传言冀州名士崔烈便以五百万钱买得司徒之位。如今你手上又不缺钱,就把这邓州县丞买下来,有何不可?”
买官?有趣,以前在报纸上见得多了,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亲身经历。秋明正在憧憬着什么,国渊大声道:“县丞不可,崔烈因买官而在士林中声名狼藉,就连亲子都看不起他的铜臭味,县丞难道想要逐乎其后吗?”
郭嘉笑道:“小表弟,要是可以买官的话,你准备买个啥样的?太守、刺史,还是三公之位?”
秋明想了想,现在谋个高官一点意义没有,地方郡守吧,过几年刘焉来个以牧代守就全部换掉了,白白浪费许多钱;朝中官位吧,就算熬过了董卓那一波也熬不过李榷郭汜作乱啊。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邓州混几年,等反董卓联合军成立,火烧洛阳之后再决定何去何从吧。
听到秋明的答复,郭嘉笑得更开心了:“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没出息,既然你之所谋只是仍然做这个邓州县丞的话,那就不叫买官而叫保官,想来也不会有堕声名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