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宿,这就是你今年派出的药师么?”俞宿不远处,一个鹰钩鼻男子正喝着茶水,看到秦城不由眼眸微动。
“孔越,你又想搞什么事?”俞宿皱眉道。
“俞副会长,这话说得,我只是单纯关心晚辈而已。”
孔越笑着站起来,坐到了秦城旁边,问道:“小兄弟,看着很年轻啊,不知道师从何人,或者哪个门派?”
“我没有师承,也没有门派。”秦城道。
“也就是野路子炼药师,散修?”
孔越陡然抬高了声音,引得厅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散修不可以么?”秦城淡淡道。
“当然不是,我对任何炼药师都没有意见。”孔越笑眯眯道。
“不过听说你昨天考核,两项都是弃权,靠着后面制造混乱,偷偷更换丹药,才勉强通过测试。”
“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有资格参加药师大比,不得不让我觉得,这是东皇古城的耻辱。”
“我作证,他昨天考核时我刚好路过,此人制造矛盾,攻击我的师弟,引开月姐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很可能偷梁换柱。”葛宇辰也站出来道。
“月姐,有这回事吗?”俞宿面色一沉,他不相信孔越的话。
“这,当时我目光的确被吸引,但是否作弊,我不清楚。”孔越突然发难,月姐一时间也有些混乱,当时自己的确没看清。
“散修,勉强通过考核,有可能作弊?”
闻言,周围不少炼药师都是看向秦城,眼眸中多了一些轻视和不屑。
炼药师是最讲师承的,秦城一个散修,本就让人轻忽,更何况若是作弊,那更是品行问题,简直为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