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有些慌乱地挪开了目光。
“秦女士怎么了?”周茜注意到两个女人间的暗涌,凑到了苏蔓面前。
“做了亏心事,心虚了呗。”
正巧姥姥正在叫她,周茜跟着她走了过去。
“你就是周寻的妹妹吧。”姥姥很和善,全然没有之前的冷冰冰。
肯在一边戳了戳白秋淼,她只是简单笑笑,仿佛没在意。
见周茜点头,姥姥哎哟一声,“都长这么大了,以前我见你的时候才这么短一只,都长这么大了,和小寻还挺像的。”
姥姥伸手比划着周茜从前的长度。
周茜险些喷出一口水,她和周寻哪里像了?
和苏蔓对视一眼,二人都认为姥姥老糊涂了,说的一些场面话而已。
佳菜上桌,苏蔓食之无味,很快就下了桌,给姥姥备好了水果。
“这么急?”周寻贴在她身边。
秦婉恨铁不成钢,装作不经意走到外边偷听墙角。
听到她的脚步声,苏蔓轻勾唇,“当然要吃新鲜的,不然生灰了怎么办?”
“你放心秦女士有洁癖,水果也不至于放到生灰的程度。”
苏蔓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是吗?”一不留神切到了食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婉突然闯进来,看到儿子正吮着苏蔓的手指。
她有些恼,但最终也没说什么,给他们翻找出创口贴递到了周寻手中。
周寻垂眸为苏蔓贴创口贴,虔诚认真的模样气得秦婉摔门而出。
周寻疑惑地望着秦女士恼怒的身影,抬头问苏蔓,“你们吵架了?”
“再贴下去,你都可以在创口贴上绣朵花了。”苏蔓抽回手,摩挲着创口贴上残存的温度,“我和秦女士有什么好吵的,井水不犯河水的。走吧,再不出去秦女士可能把我撕了。”
想着明天离开,姥姥拉着苏蔓闲话家常,把周寻小时候的糗事都说了个精光。
晚上回到家,苏蔓问周寻:“你六岁的时候真的还光着腚在院子里跑?”
“你信吗?”周寻蹙着眉头。
“我本来不信,但姥姥说的好真。”苏蔓嫌弃地推开他,“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这么大了还在院子里遛鸟。”
“我还能更不知羞。”他把苏蔓扯进怀里。
在叉叉的叫喊声中,关上了门。
一夜温存后,苏蔓从他臂弯中起身。
周寻睡得很沉,她蹑手蹑脚打算回对门。
手腕忽地被攥住,苏蔓一声惊呼,又跌入床中,她:“你干嘛。”
“去哪?”男人的声音在夜间有些喑哑。
“回去。”苏蔓眼珠子转了一圈,“你的房间太沉闷了,我睡不着。”
“好,明天就换。”周寻把苏蔓拉在怀里,圈着她的发尾,“你和秦女士之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苏蔓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们之间的磁场不对劲。”
“你什么时候研究物理了?”苏蔓好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