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神识，看着依然在花海里飞舞的蝴蝶，苏伊有些迷茫：“师兄，那蝴蝶能吃吗？”
程严敲了她额头一下，轻责：“你疯了！那可是法则精灵，怎么能吃！”
“可是，可是师兄将蝴蝶吃了！”怕程严不信，还使劲点头，加重语气：“吃了！”
“……”程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苏伊着急的样子忙安慰道：“别担心，现在那空间封闭了，你担心也没有。再说了，没有人吃过法则精灵，可是不代表不能吃啊！而且是精灵自己跑到他嘴里的啊！会没事的！”
程严看了眼那个法则精灵，“你不觉得那法则精灵有些古怪吗？”
苏伊不明白了！
程严道：“修仙者灵根除了金、木、水火、土五系，还有风、雷、冰三系变异灵根，可是除此之外还有时间法则，空间法则！”
指着那些蝴蝶，“看到没，那里只有八系法则！没有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可是你记得师兄中的那个青烟吗？”
苏伊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歪着头看他，忽而灵光一闪：“那青烟不惧法术攻击，可是对你那含着法则之力的剑意却是退避三舍！”
苏伊眼眸一亮，“可是那青烟没有五行任何一系法则的波动，很有可能就是……”
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
程严目光深远，“或者这是谨夜师兄的机缘也说不定！那法则精灵却是难对付，可是这是谨夜师兄自己的路，成龙，成蛇，就看这一遭了！”
苏伊点点头，虽然还是很担心，却没有那么恍惚了！
就在这时眼前情景陡然一变，又在那石门边，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
看着空无一人的身后，苏伊和程严对视一眼，推开门，门内是一间大概几百平米的地方，里面是只有一张书架，苏伊走过去，翻了几本，居然都是各系功法！
环视一圈，苏伊眼尖的见到墙上有一排细小的字，凑过去，小声念出来：“择其一而永，择其永而殆！”
摸摸鼻子，就是说只能拿一个了？
转过身细细看了那些功法，火炎功……不要，三才阵……阵法？不要！阴阳双修？不要！……
否决了无数的功法，最后定在一张薄薄的兽皮卷上，苏伊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繁杂的纹路，摇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正要放回去。
咔咔咔，一阵声响传来，那张书架居然渐渐下沉，最后消失在地面。
苏伊惊愕的看着对面同样瞪大眼的程严，久久无语！
择其一而永！
她就拿了这么个看不懂的东西！失望的将兽皮卷扔进空间，丝毫不管那兽皮卷落在某个‘圆球’身上，将那颗圆球砸的头晕眼花，自然也不会听到某圆球的大呼小叫。
随着书架的消失，这房间也在慢慢消失！
出现在面前的仍是那条小路，就是刚进凤陵的那条小路！只是比之前往前踏出了一步而已！
……
苏伊实在是无力去说什么！这诡异的凤陵不是她能想透的，那么伟大的事情还是交给伟大的人吧！
比如……
苏伊看向程严，程严揉揉她的脑袋，“这可能是凤族的天赋：次元壁，和时空阵法结合！”不得不说，上古的阵法底蕴，竟然将凤族的天赋神通和阵法融合，而且融合的如此完美！如果不是他有两世的眼界，如果他真的只是筑基期修士，怕是怎么也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