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溟见初夏眼眶越来越红,眼泪也要掉不掉的样子,顿时更急了。
“她做过什么了?”
见初夏什么话都没说,男人忽然松开了初夏,大步朝笙歌方向走去。
初夏见他神色不对,“你要去哪?”
“弄死她!”
男人言简意赅。
让她落泪的人,他全部都不待见。
初夏吼道:“不是因为她。”
“那是谁?”
贺北溟问完,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挑眉:“我?”
初夏不做声。
他突然就确定了这个答案,又一次上前紧抱着她:“我怎么惹你了?我只是想要和你办婚礼,让世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而已。”
听他这么说,初夏一哽:“那你也要看看我的脸啊。要是我的脸一辈子都这样,该怎么办?”
贺北溟愣了一下。
也是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初夏一直回避谈及婚礼,是因为脸上的伤……
“抱歉,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可是你的脸就算一辈子都这样,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无人能跟你相提并论。”
“你说得倒是轻巧。等你每天对着我这张带伤的脸,估计就不是这么想了!”
他在新境简直奉若神诋,到时候前来参加他们两人婚礼的人,只多不少。
在那些人的心里,能配得上他这种男人的,绝对是美若天仙的。
到了婚礼上看到了她那张脸,就算当面不说什么,私底下还是会议论纷纷的。
起初别人说什么,估计他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但日子久了,他也会觉得烦,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
除此之外,张若宁还告诉过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万一她的脸一直这样,估计他以后没法对她思考了,出轨就成了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