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溟接过烟后,自顾自地点上。
鹰隼在昏暗的包厢光线里,漆黑一片。
见他不回话,唐遇白便自圆其说:“看来,初美人还是管不了你。”
贺北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对此不作回应,而是和唐遇白他们说起了其他话题。
其实他倒是希望,初夏能管管这些。
可她连他衬衫上的唇印都不管,哪里会管他上这些地方。
然而贺北溟并不知道,他刚才在这些问题上的沉默,对于某些人而言,就是默认了唐遇白所说的——初夏管不了他。
例如,正在包厢里穿着兔女郎,给他们这些公子哥们递酒的时欢欣。
自从经理撞见她和贺北溟打过招呼的那一晚,她就被安排在这包厢里服务了。
其实她还挺担心,贺北溟不常来这地方。
而她会在这包厢里,度过最为灿烂的花期。
但还好,上天待她不薄。
你看她才到这包厢工作的第二天,上天又将贺北溟送到了她的面前。
再加上之前贺北溟和唐遇白的交流,她觉得贺北溟其实也是一风流人物。
只要她稍微下点功夫,拿捏住他,也不是不可能。
你看,之前翟弘业不就这样。
哪怕有家室,他不是照样被她随叫随到?
时欢欣想着拿捏住贺北溟后,再把翟弘业甩掉,就能过上每天买买买,不用工作的生活。
兴许还能带着贺北溟,到初夏的面前搓她的锐气……
因为想得太出神,时欢欣都忘记了自己正给富二代宁明远倒酒。
一时间,酒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