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走了?”
贺北溟摆弄着桌子上的文件,黑眸里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悦色。
“之前的确走了,不知怎么又跑回来了。”
吴镜汀特意瞥了男人一眼,“兴许,还是放不下要二婚的?”
贺北溟随手将钢笔往吴镜汀扔来,他不喜欢听到“二婚”这个字眼。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吴镜汀推测出来的原因,让他内心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
“所以这是见还是不见?不见的话,我让秘书处的人过去把人请走。”
吴镜汀被扔了钢笔,依旧保持着扑克脸。
他其实也发现,贺北溟听到某人来见他后,心情肉眼可见地转好了。
但关于见不见的话题,贺北溟没有直接作答,只道:“一楼那间会议室是不是空太久了?下场会议就定在那边吧。”
吴镜汀:“……”
这才是口嫌体正直的代表吧。
满脸写着抗拒,却找了这样蹩脚的借口,给那女人制造碰上他的机会!
吴镜汀最终只能按照他的吩咐,临时将今天第二场会议定在一楼。
大约半小时后,贺北溟就带着一众高管,来到了楼下。
这个男人就是天生的发光体,一亮相一楼大厅,就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贺五爷!天哪,每次看他,都觉得他又帅出了新高度。”
“贺五爷一出现,感觉这周围的景物好像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大家好,我是贺五爷的老婆,虽然还没公开,我们也没见过父母,没有同居,没有被亲朋好友祝福过,我也没有他的号码和微信,但嘴长在我的身上,我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