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甘寂寞了?”初夏觉得冤枉。
她今天都没办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就不甘寂寞了?
但后者只讥讽道:“送走了一个,就迫不及待爬上另一个的床。”
初夏:“送走谁?”
“明知故问!”男人的手突然发力,几乎都快把初夏的腰拧断了。
“贺北溟,你发疯也要有个度!”初夏感觉小死了一回,顿时也恼了。
可她的据理力争,也让男人觉得可笑:“发疯?不是你自愿送上门的?”
话里话外,都让初夏感觉自己没被尊重,感觉自己如同被招的女郎。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男人的吻却也在这时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最后,这沙发上也有了他们各种荒唐的记忆……
*
接下来这一周里,贺北溟对初夏也一直不冷不热。
初夏有时候被惹恼了,一夜都没去找他。
可他也像是没有她这个人那样,都不主动联系她。
无奈下,初夏又只能自己再次找上去。
因为她怕自己再不主动黏上去,她和贺北溟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她的小漓也真的没了父亲。
日子就在这样抗拒与自我消解中重复着。
唯一让初夏觉得高兴的,是这天她再次去第一医院时,护士长邵敏丽告知:
“贺老太太今天做了检查,报告显示她的病灶部位竟然神奇地发生了逆转,恢复了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