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贺北溟又一次微眯起了那双犀利的鹰隼。
他不觉得梁一航找初夏,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但初夏每次都这么抵触提及梁一航,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而初夏则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红唇贴近。
直至贴到快要和他的碰触时,她才再次出声:“不能展开详述,因为是另外的价钱!”
贺北溟当场又沉了脸。
因为按照初夏的意思,昨夜他们所有的欢愉,都是他以男友身份见了她母亲的报酬。
至于要详说梁一航找她的事情,他又得给能让初夏动心的酬劳才行。
可他私心里并不喜欢每次都动用钞能力,才有资格和初夏一起欢愉。
那会让他觉得某天他没了钞能力,就没留住她的本事。
所以最后,贺北溟到底没再给初夏开价,让她告知梁一航找她的动机,而是让吴镜汀拦截了梁一航的人调查出来的东西。
但也因为这样,接下来的几天贺北溟都没有再见初夏,两人又好像失去了关联那样。
而在这样难熬的日子里,洛燕动手术的日子也悄然来临。
“夏夏,阿姨肯定会没事的。这种手术郭师兄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几乎没有不成功的。”
初夏刚到医院,张若宁已经在洛燕的病房,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安慰。
别看张若宁现在这么淡定地安慰着初夏,但从昨天开始她又是在庙里烧香拜佛,又是在教堂做祷告的。
不管中西方的神明她都挨个祷告了一遍,只希望手术能顺顺利利地结束,洛燕也能尽快恢复健康。
只因为她知道初夏的精神状态其实也处于临界点,万一洛燕这次要是有个好歹,初夏极可能也绷不住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上班吧。等下有什么情况,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