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柯离开了,贺北溟也重回到了足以容纳几十人的包厢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吴镜汀才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只见男人沉默不语,将一杯又一杯价值不菲的酒水当成白开水,往肚子里灌,吴镜汀忍不住挑眉问道:
“你刚才不是给初小姐那边送酒送尊重去了吗?怎么还一个人待在这?”
其实半个小时前,吴镜汀也坐在包厢里陪他喝酒。
吴镜汀其实看得出,某人还在等初夏,但耐性也即将售罄,便用了激将法。
“你干嘛拉着我在这里喝闷酒,有本事找让你心情郁闷的人。都还没有复婚呢,就开始怕老婆。”
“你哪一点看出我怕她?我是尊重她!”
然后,贺北溟还找来了帝宫的经理,点了一瓶好酒,要给初夏所在的包厢送去,以示他对她的尊重。
其实送酒水送尊重什么的,都只是借口。
吴镜汀看得出来,某人不过是在为自己率先低头找借口而已。
但人艰不拆。
他估计贺北溟这波送酒水后,他和初夏也差不多该和好了。
为了不被两人和好后天雷勾地火的模样亮瞎狗眼,吴镜汀才借口出去抽烟。
原以为等他再进包厢,应该极可能撞见某些限制级画面,没想到却只看到贺北溟继续一个人喝闷酒。
这架势,估计刚才送酒水送尊重什么的,并不是很顺利。
“她正尊重别人……”
贺北溟闷声说完,仰头又将一整杯的烈酒如数灌入腹中。
“什么意思?”
但贺北溟没有回应吴镜汀的追问,只是闷闷地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下。
他原本还想,接着送酒的机会,和初夏好好缓和一下。
结果却撞见了她和傅斯年喝交杯酒……
虽然他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喝交杯酒,极可能是玩游戏输了。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恼火。
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