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带着吴用、刘唐二人回了扈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看了下那方立还好好的待在白胜的房间之中,薛明便让几人各自回了房。躺在床上,薛明的脑海里却是浆糊一片。
之前丢的秘籍有了消息了,却偏偏得知的晚了些。人家早就已经分赃完毕,老早的拿着东西回家了,现在就算是能找到又能咋样呢?估计人家都能背的下来了吧!
就这么的躺在床上东想西想的想了大半天,直到东方都已经快泛白了,薛明方才昏昏然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不过是睡了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薛明便被外面的喧哗声给惊醒了。但虽然只是略微的打了个盹儿,薛明的脸上却并看不出有一丝疲累。
没办法,练过内功的就是这么吊。
反正也睡不着了,薛明索性出了院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凉的空气,不由的令人精神百倍啊。薛明抬头看了下天气,便大步的往院子里走了出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又是一个清冷的好天气。碧蓝的天空,高得渺渺茫茫,蓝的如同孩子的画布一样再无其他颜色。
薛明只是在扈家庄内随处的走了走,便见此时已经有扈家庄内的壮丁们赶着一辆辆的马车从扈家的后门进去了。
“生意挺红火嘛!”
薛明嘴里不由酸酸的说了一句,可怜他在郓城开的珍宝阁至今还没挣着多少钱呢,勉强保本罢了。
薛明还不知道,这些马车都是准备跟着扈成一起去郓城的呐!那马车里满满的礼物,也都是扈家准备要送给薛明的父母的。你说说这样的亲家公,现在要上哪儿找去啊!
直到在扈家用过了早饭,薛明方才知道这个消息。想起自己从扈成那儿知道门口的那些马车里装的都是准备要送给自己父母的礼物,薛明一下子就觉得上的扈老太公突然间变得可爱了起来。多好的老人啊,那马车里装的哪里是礼物!分明就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对于女儿满满的爱啊有木有?
出了扈家庄,由于薛明先前已经让白胜去通知神盾房的众人在前头等着了,所以在车队走出扈家庄没多远的时候,薛明就远远的看到了他们的踪迹。薛明跟扈成说了一声后,便让他们混到了车队里。因着薛明说这些都是自己的手下,在这儿等着接自己的,扈成倒也没有多想。
一路上顺利的出了梁山县,再赶上一天的路就可以到达郓城了。离开了这么久,薛明还真有些想念这郓城的风光了。一县知府啊,做到薛明这个份上的也是少见了吧!
到了傍晚时分,车队便在野外一处不大的寺庙外面停了下来,今晚就权且在这寺庙里休息了。不然的话,夜晚行路不安全不说,车队里还有好些人夜晚是看不清东西的,也就是俗称的“夜盲症”。这是因为古人没有那么多的维生素好补充,属于比较常见的现象。
到了寺庙里,由于之前吃的有些多,况且其他人也都正在大殿里忙活着今晚宿营的事儿,还有马车什么的也都要安置好,马儿也得喂草料什么的。薛明便也没有叫人跟着,打算一个人在这寺庙里四处转转,消消食。
才走了没多远,薛明便见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个庄丁来,对着薛明也不施礼。薛明还以为是车队里头的,不认识自己再正常不过了,因此薛明倒也没有在意。然后那庄丁对着薛明张嘴便道:
“哎呀!走错哉,走错哉。相公怎么走至东半边来哉?”
啥玩意儿?薛明懵逼问道:
“东边咋了?”
那庄丁道:
“东边儿是东孚之所在哉!”
薛明还是不明白,又追问道:
“何谓东孚?”
庄丁摇摇头道:
“俗家人叫毛坑,出家人叫东孚。公子,可要草纸哉?”
薛明总感觉自己比面前这庄丁的反应要慢上半拍似的,怎么扈家还有这种奇葩呢?听了那庄丁的解释,薛明还是傻傻的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