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眼,不住向木婉清打量,问道:“‘小煞神’孙三霸是你杀的,是不是?”
木婉清道:“不错。”
南海鳄神道:“他是我心爱的弟子,你知不知道?”
木婉清道:“杀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几天才知道。”
南海鳄神道:“你怕我不怕?”
木婉清道:“不怕!”
南海鳄神一声怒吼,声震山谷,喝道:“你胆敢不怕我?你……你好大的胆子!仗着谁的势头了?”
木婉清冷冷地道:“我便是仗了他的势头。”
说着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了身边的白夜。
南海鳄神一呆,喝道:“你又是什么人?”
白夜一愣,接着却是笑道:“我是她的丈夫,夫妻一体,自然是仗着我的势头。”
木婉清惊诧的看着白夜,低声道:“你这人,真是厚颜无耻。”
白夜回到:“彼此彼此。”
“哇呀呀,还在老子面前卿卿我我!我要你们给我的徒弟陪葬!”岳老三又忽然摇头,说到:“不对不对不对,你不应该有丈夫!”
他看向木婉清,“我且问你,我听人说,你长年戴了面幕,不许别人见你容貌,倘若有人见到了,你如不杀他,便得嫁他,此言可真?”
只见一旁的白夜点了点头,“她就是因此嫁给我的”。
南海鳄神道:“你干吗立下这个怪规矩?”
木婉清看了看白夜,还是回答道:“这是我在师父跟前立下的毒誓,若非如此,师父便不传我武艺。”
南海鳄神问道:“你师父是谁?这等稀奇古怪,乱七八糟,放屁,放屁!”
木婉清张了张嘴,在知道师傅就是自己的亲妈之前,她还是对秦红棉很尊敬的。
但是在白夜戳破了窗户纸之后,对这个跟自己长得非常相似的师傅,说心底没有任何的疑惑,没有任何的怨念,也是不可能的。
谁不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谁又会希望自己的父母从小抛弃自己,哪怕她实际上还是在养育自己。
“没关系,出嫁从夫,以后婉清就不需要遵守这种奇怪的规矩了。”白夜一脸自傲的说到,“她以后愿意带就继续带,不愿意就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
南海鳄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
接着他想起自己在意的并不是什么传闻,而是自己的徒弟,又喝问木婉清:“我那徒儿孙三霸,是不是想看你容貌,因而给你害死?”
木婉清冷冷地道:“你知道自己徒儿的脾气。他只消学得你本事十成中的一成,我便杀他不了。”
南海鳄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
但想到自己这一门的规矩,向来一徒单传,孙三霸一死,十余年传功督导的心血化为乌有,越想越恼,大喝一声:“他妈的!我要给徒儿报仇!”
“老三,站住!不要再往前走!”
不等岳老三反应过来,身后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往上跳。
一个经典的空中二段跳,然后一个后空翻之后,岳老三看着激起的烟尘,注意到了其中碧绿色的牛毛细针。
“好阴险!居然用毒!”
白夜也不再多说什么,化学武器与生物武器普遍被禁止,就是因为这种矛太难以防御,并且一不小心还可能自己也没掉。
而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的时候,谁没事一天走八百躺钢丝,就为了省2分钟的路,挣8毛的路费。
高风险得匹配高收益吧?
除非这种收益是为了保证生命,在马上死于拼一把死之间做选择,不然一般人疯了去找这种刺激,又不是对世界没有了留恋。
收益低于风险的时候,毒的研究与使用就被极大的压制了,哪怕其实蒙汗药许多人不论交易还是使用都很顺手,但是还是约定不普遍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