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的时候不也一样么?”
张钢铁又变了回来,脸上更加委屈。
“你压根没领会到我掌法的精髓。”
张钢铁在原地自言自语,脸上表情转变无常,把对面的陈不风、杜遵道、韩山童妻儿都看傻眼了,身后的高铁更加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虚弱地说不出话来,怎么转眼就这么精神?
“你疯了么?”
陈不风问道。
“小子。”
张钢铁忽然用手指着陈不风,脸上是愤怒。
“让你见识见识绿漾神掌。”
张钢铁忽然向陈不风冲去。
“等等,我又上来一口老血。”
冲了两步张钢铁忽然停了下来,真的吐出一口血来,他随意用袖子一擦,再次飞起一掌向陈不风劈去,这画风太过离奇,陈不风看着多多少少有些不适,不过张钢铁的武功他已经试出来了,功力最多五年,掌法稀松平常,陈不风当即运起大伤风十成功力再次迎上张钢铁,心想方才自己没有运出全力算你命好,管你发疯不发疯,这一掌让你见阎王。
眼看双掌就要再次撞上,陈不风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不还是硬碰硬?难道他故弄玄虚唬我上当?陈不风忍不住撤了三分力,便在此时双掌再次接到,但陈不风眼睁睁看着双掌碰到一起却推了个空,仿佛张钢铁的手凭空消失了,没来得及惊奇,手掌消失的一刹那陈不风忽然感觉自己手腕处中了一掌,掌力也没有多强,刚好将自己的右掌震向了上方,陈不风的身体被自己的掌力带动跳起一截,若不是中途撤了三分力,这一掌非把自己带得飞起来不可,这还不算完,张钢铁的掌势仍在向前,陈不风没来得及抽掌回救,忽觉肋上连中三指,浑身力气霎时而没,跳起一截随后落地不动,被张钢铁封了三处大穴,这一切说来虽慢,实际上全是一瞬间发生的事,陈不风惊到无以复加。
“你这是什么邪功?”
陈不风瞪眼惊问,身为当世第一人的徒弟,被人家一招击败,师父的颜面给他丢尽了,他固然惊奇,其余众人也都是呆愣无语,想不到张钢铁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打不过便是邪功?擦亮你的狗眼伸长你的狗耳放空你的狗脑记清楚,这是绿漾神掌,回去问问你太爷爷知不知道。”
张钢铁愤愤说完忽然倒了下去,高铁闪身扶住他,却见张钢铁又恢复了虚弱之态。
“你为何要扮作两个人?”
还是高铁看得明白。
“不是扮的,本来就是两个人。”
张钢铁弱弱地答道。
“官兵追来了。”
杜遵道忽然说道,西边有大队人马赶路的声音,杜遵道连忙背起昏迷的潘诚。
“前面有个镇子,去买几匹马骑。”
杜遵道熟悉周边的环境,高铁见张钢铁虚弱无力,也俯身背起了受伤的张钢铁,张钢铁但觉高铁的肩膀单薄脆弱,真怕自己把他的背压断,幸亏回到古代以后饮食健康,再加上每天勤劳练功干农活,足足比来之前瘦了四五十斤,不然真有这个可能。
“你怀里揣了两个包子?”
张钢铁环抱高铁碰到了他的胸口,高铁不答话,张钢铁每时每刻都和高铁在一起,不记得他何时买过包子,好奇地戳了戳,忽然一惊,手像触电一样弹了开来,从高铁背上倒摔了下去,幸好高铁及时松开了张钢铁的双腿,要不然得大头砸地,张钢铁顾不得疼痛,颤抖着手指着高铁。
“你是女人?”
这一瞬间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瘦弱,为什么睡觉如厕时总要避开自己,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在河里洗澡了,才躲开沈清月,怎么又沾上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