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难得安静下来,连俢肆翻阅杂志的同时,眉峰愉悦的舒展。
他素来就不喜吵杂。
就在他以为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午后时光的一刻,下一秒,这份静谧就被一个尖利的声音给打破了,
——“不对啊,阿肆!”
几分钟之前才躺下去的人,突然跟鬼附了身一样,从软椅上弹起来,分贝也是大得惊人。
吓得连俢肆放下手里的杂志,就条件反射的直弹耳朵。
面露不耐的瞪了眼发神经的人,他眼底暗潮涌动,仿佛在咒骂,‘靠,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耳膜都快被你给震破了!有病吧你!’
荣驰也不恼,满不在乎的望着他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似乎是别有深意。
放下手里只喝了一半的柠檬汁,荣驰双手环臂,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睨着连俢肆,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我仔细回味了一下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怎么揣摩我都觉得你除了护犊心切,好像还有别的情绪在里面。嗯?”
最后那个‘嗯’字,他故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搭配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暧昧。
看得连俢肆是既觉得他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
这家伙意有所指,他怎么可能不知。
无聊的玩笑,开那么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多了难免让人生恶。
“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心情没来由的变得烦躁,一向不爱爆粗口的连俢肆,起身便往更衣室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转身之际,还不忘解下腰间的浴巾,不客气的朝某张讨厌的脸砸了过去。
等荣驰挥掉脸上的毛巾,抬眼一看,才发现他人早已消失在了转角,空气中只剩下他最后那句充满讽刺意味的警告,“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们中学老师难道没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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