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素安静了会儿,才转过来回搂住他,“我要是不愿意,又怎么会现在跟你站在这,但是你得答应我,让时栩成为过去。”
莫琉西眼眸复杂,“时栩的问题你不该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你自己过得去我就不会在意了。”
“我不在意了,”颜素坦dàng)dàng)的注视他。
“好,那我也不在意了,”莫琉西凝视了她几秒,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边解皮衣边往上走。
“等等……,”颜素愣愣的抓住他皮衣,他总是这么霸道和强横让她措手不及,“我还没洗澡……。”
“反正等会儿又要去洗,别浪费水资源了,先把事办了再说,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我有多想你,”
颜素乌黑的睫毛跳了跳,人就被他带到了上。
她现在算是明白刚开荤的男人有多饥渴了,简直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自己怎么也填不饱他,尤其是他喝了酒,简直比上一次还狂野。
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
……
深夜,窗外的夜色浓的像拨不开的墨汁。
时栩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用力的往喉咙里灌。
“时栩,你够了,这都第几瓶了,”经纪人陈臣上去拿走他酒瓶子,“不就是失恋吗,你早该料到今天的。”
“是,我是料到了,我也祝福她,”时栩拍着自己口,“可我这里痛,以前我还有去争去抢的资格,现在我通通都没有,现在几点了,他们在房里干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