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均霆从容不迫的打开脖子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围巾,易靖西走近便看到他脖子上醒目的伤痕,那痕迹聪明的男人都看得出是女人的牙印。
什么时候一个女人的牙印会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至少洛桑的牙齿就从来没在他脖子上留下过痕迹。
易靖西觉得自己每一步都是踩在钢针上,从脚底板一直痛到心底深处。
尽管早就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了,可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怒火通通都发泄到钟意身上。
听说钟意刺杀年均霆奶奶,他知道了竟然变态的认为挺不错的,年老太太出了事,他们肯定会分开,可是老太太出院了,这两人还是继续在一起。
每每想起,他就想钟意只是坐牢怎么够呢。
她在洛桑和自己之间制造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误会,让两人走到了今天这条无法回头的绝路上。
“我听说你们养老院找过我妈了是吗,”易靖西移开视线,将目光落在洛桑身上。
她眼眶通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只是现在全身心的依靠在年均霆怀里,宛若一个小女人的样子。
“你不肯说,我只好自己去查清楚你跟我们家之间的恩怨,”洛桑淡淡说,“你妈是我爸读书时候的学生,我在想两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刚问过我爸了,他说她从来没有跟你妈交往过,也没玩弄过你妈。”
“许正暄真不是个东西,”易靖西冷笑,阴测测的说,“你以为我会留下话柄,让你们有翻案的机会。”
洛桑蹙眉,有淡淡的不耐,“既然你不肯说,那你来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