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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一)(1 / 2)

 吃了一惊,这小子当年可是因为实没办法打散了鬼而给甩脸子,今天怎么这么果决下了狠手?当时没出声,等圈里的红线全部烧成灰,木头也烧得变了形后,才悄悄推了推他,问:“怎么回事?”

不知是他没听出想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故作不懂,他对说,这鬼的确是自杀的那个会计,刚才招魂后他从这鬼那得知,当年她丈夫早死,她独自一抚养孩子,千辛万苦不说,却因为自身工作的繁忙无暇顾及儿子的教育。那时候穷,很多家的小孩上不了学就家待着,有地的种地,没地的干点别的事儿能小赚个一分两分也是好事。她儿子就说是出去打工赚些钱贴补家用,她还当孩子长大了懂事了,欢欣鼓舞目送着孩子出门,不料孩子却其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走上了歪路。

外头**跟赌博,但凡输了就回家偷母亲的钱,几次三番下来,她才终于发现,但却只是小小责骂口头教育,并没有多惩戒。

喟叹,若是走上歪路的孩子能那么容易改邪归正,那少教所都不需要开了。

后来,伴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最后欠了家钱,一拖再拖之下无门可投,还是回来求了母亲。

厂里做会计,每天都会经手一笔一笔钱,可惜终究只能看。所以说为什么很多银行押运抢劫案都会有内应,就是因为每天他们都能看见碰触到大笔大笔的资金,可是这些东西却不是自己口袋里的,他们会眼红,久而久之,贪婪就会融他们的眼球上,看出去的任何东西都带着诱惑。

女鬼最终还是把手伸向了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当她被众抓到厂前空地批斗前,她一直哀求,她深知这一去会给她的一生带来怎样的影响,深知只要她今天站众面前,她一辈子都得跪着做。所以她哭求那些放她一马,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但那些并没就此作罢,他们用最恶毒的话和白眼,嗤笑与咒骂来对待她,所以她恨,恨这些毁掉自己这一生,恨这些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个母亲。

她带着怨恨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痛苦挣扎的时候,又见那些站岸边冷眼旁观……朋友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他问:“觉得这件事是谁的错?”

轻轻吐了口气,几乎都没有去思考:“要说错,也没法说清,那时候的本来就一根筋到底,不会拐弯,对于一个单亲母亲,也许是该有适当的宽容,但再换一面讲,她自己又何尝做到了,她用死表达自己的愤慨,却又死后去祸害他。

爱之所以称之为爱,那是建立真善美的前提下。将爱当做借口去伤害去贪婪,简直是玷污爱,最可怕的是,有些,或是有些鬼,仍不觉得自己有错,认为自己的起点是好的那就该被原谅,可错就是错,错了就该付出代价,有时候就是对自己太宽容。”

朋友听完起身与面对面,他只高一点,这样站着俩正好可以正视对方,他眼眸如墨,一双眼睛深沉内敛:“对,有些就是对自己太宽容,宽容到不知天高地厚。”

他这话说得一愣,私心立即开始揣测他的意思,可他没再多跟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想他是说那只鬼,看之前坟土有散开的迹象,恐怕是这鬼想逃跑,虽然不知道这只鬼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但同时也能肯定,他绝不会因为鬼想要逃跑而打散它。

估计他老毛病又犯了,就算用十个凿子插他嘴里,每隔一厘米插一根,然后再找十个大汉轮流撬,也不太可能能撬开。

有些悻悻然,被瞒着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那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大厅,跟着出去就听到噗通一声响,陆阿姨竟跪了地上,哭着要给朋友磕头。他连忙拉住,将其扶起来坐回凳子上,脸上还是常年不化的冰冷,但语气却万分温和:“那只鬼们已经解决了,以后只要陆家豪不再做那些危险的事就不会再出这种状况。”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块木牌,说是开过光的法器,让陆阿姨给陆家豪挂着。

但他并没有将下咒会损阳寿的事情告诉他们,有些事也许不知道会更好。

事后,出于好奇幽慈问那只鬼是怎么处理的,告诉她被打散了,但原因不知道。她点头哦了声,丢了个让不明所以的目光给就不再多说。问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只见她缓缓转身踱着步往远处去,边走边道:“他那没什么脾气,又是万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对旁来说,帮忙也只是因为这是他的工作。但对朋友,虽然话不多却还是很乎的,下了狠手,也许是那只鬼不肯放过呢?”

闻言一怔,正巧朋友从身后校长室里出来,擦过身边时,他看似不经意地顶了下的胳臂,轻声道了句:“走了。”

他走路向来很快,几步下来,只能小趋追上。

本以为今天并不会是个好天,早晨气温那么低,到了中午日头高了倒是暖,影子这样一个青春洋溢的校园操场上被太阳照成小小一片黑影,落自个儿脚边,“叶宗。”他突然叫。

“嗯?”本能地回了声,“干嘛?”

他顿了顿,又想会儿才说:“想知道昨天夜里给嘴里塞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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