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扬是怎么想的,我们暂不赘述,吃里扒外的钟国司机后来怎么被谢依南收拾的,恩,不提也罢,反正惨得过世人最惨就对了。
同车的张家三兄弟十分有默契地相互看一眼,然后默默低头,用行动表示自己置身事外。倒是向容比较明白谢依南的想法,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古怪地看着谢依南一笑,然后望向白秋,示意:请继续
呃,大家看出来没有,向容这是要看白秋一个人唱大戏啊
“嘿,我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敢情我这是白替你操心了。”白美人狠狠在谢依南脸儿上掐了一把,然后又说:“张天扬品味越来越低,那姑娘是个什么货色啊,他竟然也吃得下去。”
谢依南闭目,虽然很赞同白秋的说法,但是,任谁拿一棵名品牡丹花去跟一棵西兰花比,都不会太高兴的。甭管你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嘛一样。
谢依南跟张天扬这一周在冷战中度过,不,说冷战并不确切。应该是谢依南单方面跟张天扬绝交才对。
张天扬是听见钟国的转述的,但他从来不自信,所以不敢往信任那头去想,只一心觉着自己做错了事儿,惹着谢依南了,才会如此。
所以这一周,张天扬无时无刻不在求和,只是,谢依南坚持不肯给张天扬这个机会而已。
如此,张天扬越来越心急,越来越不安。
偏偏漏偏缝连夜雨,二班的那个班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打了鸡血似的,张天扬走哪儿都能跟她偶遇,然后拿出半箩筐的理由与之同行。俩儿当事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同行频率高到可以称之为如影随行的俩儿人落谢依南眼里,就完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张思向来是个厚道人,他提醒谢依南说:“烈女怕缠郎,反之亦然,小心船翻人倒,玩火。”
谢依南的回应是瞪他,狠恶的眼神似是恨不得张思立刻离开家乡亲人,远赴异地求学,然后最好跟上一世一样,学成后不得归国,被香港警署扣押协助办案,做免费劳工,如此便大快人心了。
这周周末,谢依南没有回老凹村儿,独自一人留在城中协理四舅舅办事儿。
觅芙轩公司的事儿现在已经全权交由张正勤先生代管,他现在的身份仍然是高级职业经理人的角色。完全没有因为张家别墅里住着的所有股份近半而有所不满或动作,相反,张正勤先生对现在这个安排极为满意,原因很简单,老婆孩子热炕头,人参果才出生多久啊,他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待在人参果旁边陪伴他们。如今陈家将最简单最安逸的事情留给他负责,反倒自己去开疆辟土,张正勤先生深深觉着自己占大便宜了。
占着大便宜的张正勤先生并没有因此而消极怠工,他为了向陈家的善意表示感谢,接手不到半年,营业额竟然被他提升了不少个点,与往年同期相比,粗略算来竟然高出了近百分之十的好成绩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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