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菲可得谢谢将军抬爱!”梅心菲欣喜的回着,更热烙的上前两步,像是要施礼一般。
“你少来这套,离我远点!”
“远点怎么喝交杯酒吗!”
梅心菲很是娇气的话,暮迟骏竟然没有反驳,反而轻笑点头道,“交杯酒?对,我跟你是该一起喝一杯。谢天谢地,谢你的父亲,我们燕泽的梅大丞相!”
“那我就敬谢先皇,牵了这条红线;敬谢你的爷爷,我们燕泽的镇国公,将军气概与天参,宝刀灿雪彰神勇,盖世高名传千古。至于将军你吗?心菲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敬,如何谢了!就把将军捎带上好了,谁让将军是镇国老将军的孙子呢!将军?你有听我说话吗?干吗那么看着我啊?难道我又说得将军不痛快了?”
若有所思的暮迟骏,灼热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对于梅心菲后面的一连数问,根本未入脑中,不等梅心菲再次开口,男人的大掌稳准狠的掐上了女人娇嫩的手腕。
“又疯了,疼啊,你不是嫌我?”
“谁教你的?你爹梅立仁!”
此时的暮迟骏已顾不上嫌与不嫌,脏与不脏的,在他看来,一个女人怎会有那般气势说词,而那番感慨,将他的爷爷说的再贴切不过,若不是有人格外教授,光凭她个只知勾引男人的贱女人,掐死了她也未必想的出来。
“放开,放开,疯男人,快断了!”
“不说清楚,休想,断了,我再给你接上!”
“可恶的男人,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不就是一杯破酒吗,喝喝喝,早喝早了事!”
“你鬼喊什么!关于我爷爷的那些话,是不是梅立仁教你的!”
“教你个大头鬼啊,你个野蛮男人只知道舞刀耍剑的,我可是饱读诗书,重情知礼,尤其对真正的英雄,我可是敬在心里。你个混蛋,你不配姓暮,不配做镇国公的孙子,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否则?”至于后面的“我烤了你”则喊在了腹中,因为,暮迟骏真的松开了手,轻轻的缓缓的松开了魔掌。
梅心菲自哀自怜的抚摸着已泛出紫印的手腕,娇颜不但没了笑意,反而恶狠狠的怒视道,“我说镇国公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你是不是还要审审,这又是谁教我的。我说你是?算了算了,从现在开始懒得跟你再多说半句,酒!”
未等话落,梅心菲很是干脆利落的端起桌上酒杯,不就是一杯酒吗?她就不信死男人敢在酒中下毒。
一声清脆杯鸣,管他暮迟骏端杯与否,反正两杯酒已碰到一起了,至于两人交杯饮之,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看着女人一气呵成的动作,那哪是品饮,简直就是仰首直灌腹中,那股子爽快劲毫不逊色于男子。
酒尽,杯空,暮迟骏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此时的感觉更违背了先前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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