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去得,他们自然也去得,那酒馆又不是你家开的,酒香浓郁,飘扬百里,自然引来喜酒之人。爷爷的话,我可记在心里,早去早回!”
言至此,南宫逸扬趁黑瞪了暮迟骏一眼,嘴中却乖乖的应下,今晚只品酒,不论人更不惹事,就放过那群猴崽子。南宫逸扬本想提醒暮迟骏,在那群猴崽子中可有他未来的小舅子梅立业。看暮迟骏那幅漠视一切的表情,就算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来了,也会视而不见。
“糊涂酿”可是酒馆饭庄这条街上最静,也是最让人回味无穷,来过一次会次次想来之地。店中有一种酒庄家翁亲自酿造的,名日“糊涂清”的小烧在京城可颇有名气,此酒色泽偏黄,晶莹明澈,口味幽雅细腻,回味悠长,一打开坛子封口,那真是香气扑鼻,飘撒百里,令人似醉非醉,似糊涂非糊涂,一切皆在半梦半醒之间,那份飘忽的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把握。
“糊涂酿”重酒非重店,故而,要想在此听歌赏曲舒舒服服的品小酒那可找错地方了,什么包间,雅阁的在此想都别想,来者皆是酒客,百来平的大厅,清一水的原木桌椅,那所谓的包间雅座不过用个屏峰隔出而已。要是只为酒字而来,那可绝不白来。
暮迟骏跟南宫逸扬可是这酒庄的常客,一进门,老板的儿子便将其认出,没有二话,恭敬的眼神,亲切的笑意,将两位贵客引向有屏峰相隔的坐位,恭身行过礼,转身而去,这两位爷的口味不曾变过,一人一壶糊涂酿,再来一碟炸爆的花生米,一碟自家店里酱的牛肉,一碟清口凉菜即可。
暮迟骏静坐不语,南宫逸扬把玩着手中白瓷酒碗,正要开口时,被其身后屏峰内传来的笑意惊扰,一声轻哼,摆出口型对暮迟骏说道,“猴崽子,我后面!”
暮迟骏嘴角微笑,回道,“你们真是有缘份!”
“屁!”
南宫逸扬轻咒道,跟他们有屁缘份,一群杖家势横行的王八羔子,他逍遥王爷一向待人有善亲和,独见梅家那个梅建业,礼部赵有礼家的赵玉福,还有京城府尹沈成秀的那个侄子沈育德时,他逍遥王的手就痒痒,此时若不是有暮迟骏在场,他一准踢了屏峰,见一次收拾一次。
屏峰后的笑意越来越响,更杂带些猥亵之意。
“你不信?娘的,小爷几时跟你们打过狂语,来来,建业你说,你姐那儿有没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记。”
“先说明白了,她可不是我一母的同胞姐姐,哈哈,沈育德,你爹怎么能给你起这么个名字,育德,你有个屁德啊。女人心口之处可是宝贝的紧,那地方你们能随便看,甚至随便啊?我能吗?有与没有,那不还是你自己说了算。”
“去去,少跟我装正经,小爷我就不信了,你就真没见过?女儿一放浪,可不会远近啊,哈哈哈!”
“对对,建业,说说,快说说你姐姐都跟过谁?哈哈,那个了。”
“她?哼,爷可不想为那个贱人浪费心神,她爱跟谁睡就跟谁睡。要不是这般,我爹也不会将其嫁到暮家。”
“什么?建业,你这话可有点那个啊,难不成相爷是在往外扔破烂?我说的对吧,育德?”
“对,太对了。不过,还真是可惜了。这满京城之中,梅家二小姐可是数一数二的绝色佳人,真不知道咱们了不起的骠骑将军能不能消受的起啊!”
“消受不起没关系,建业他姐?呸呸,算我嘴臭,梅二小姐可有的是本事教那位冷面将军夫妻之道,实在不行,家里不好吃,就到街上来,育德兄不是一直惦记着吗!”
“爷,您的酒!”掌柜亲自送酒,将南宫逸扬快要贴上屏峰的身子扯回,至于,暮迟骏此时此刻的表情,让南宫逸扬不敢有丝毫试探,万一试探起了火,两日后的大婚可是要出大事的。
一人一壶,老规矩自斟自饮,可是,南宫逸扬的酒是温的,再看暮迟骏手握的酒杯正升腾着若隐若现的白气。
“骏!”南宫逸扬一声轻唤,隐含太多暮迟骏了然的情绪,见其嘴角扬起邪恶笑意,手执酒杯主动与南宫逸扬放于桌上的酒杯碰了下,手起,杯举,热烈之酒仰首入得口中,其中滋味独有暮迟骏自己品味的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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