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端,阿泽听了薄景菡的意图,不觉好笑,又有些】
尤其想到陆琰,站在门外的那个样子,由不得的轻轻翘起嘴角。
犹豫了稍许时候,就试探的又追问了句:“大小姐,若我没几搓,您这新婚燕尔的,才刚刚满了第二天。四十八小时都没过,就打算拔腿跑路,似乎不太说得过去吧?若是被外头人知道了,借势宣传一番,对你,对——”
“比起在这儿看人虚情假意,被人当傻子的蒙在鼓里,我宁可被人泼脏水。阿泽,这些事儿我心里都有打算,你不必再多说了。我的决定,若无足够的缘由能让我动摇,我是坚决不会改变我的意图的,这是我的原则,你跟了我五年,难道连这个,也不清楚吗!”
低柔的声音,不见抑扬顿挫的高昂,却给人以足够的气势。
让阿泽愣是哑住了嗓子,半晌也不见他再说什么。
电话这边的薄景菡,似乎格外满意他此刻的沉默,轻哼了声,指尖若无其事的叩了叩桌面:“好了,不多说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早点休息,晚安。”
音落,薄景菡直接挂断电话,接着腿轻轻一蹬,转椅晃出半个圆弧,让她面向了窗户。
那穿着银链的项坠,则因为她的转身,随着她的手离开了桌面,垂坠而下。
射灯搭在秘钥上,衬得碎钻更为晃眼,而那细密的碎芒,则像是给这把秘钥镀上了一层银光,让它又多了几分神秘的质感。
指尖一挑,薄景菡将链子收拢,连同那枚秘钥,一块儿攥在手心里。
猛地收力,让那最后一丝的细碎光芒,也消失在了掌心的桎梏之中,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亦犹如此刻,她心中笃定的那个念头一般。
消融,掩藏。
今晚,夜空如墨,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