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就那么坐着。
直到那点滴打完了,他动作熟练的将针头拔下。
接着又拿了体温仪,给她测了**温。
相比之前近四十度的高烧,这会儿的温度虽然还在烧,但也算是降下来了。
拆了个冰袋给她贴上,陆琰将这小妮子翻了个身的平放在床上,拿起之前汪蜓婉给他的酒精棉球,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后背,替她降温。
仔细想想,这动作,这场景,可够暧昧、香艳的。
尤其,薄景菡还会因为熨帖着滚烫肌肤的那种冰凉的感觉,而发出一两声,近似乎呻.吟的低咛。
但陆琰却做得一丝不苟,做得清净典雅。
窜着火苗的黑眸,偏偏纯粹的很,没有一点儿把持不住的**。
只是在她细碎低咛时,他捏着酒精棉球的手指头,会不自觉的微僵半秒。
的确,男女之间的吸引爱慕,有点儿**的**是无可厚非的。
但此时此刻,那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怜惜宠溺,已经掩盖了野兽般最原始的**。
不是征服,不是占有。
而是细心的体贴与关爱,满满地,浓浓的,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比床榻间的缱绻旖旎,更为真实,也更情深!
而他,却不知道,这份缱绻的情意种子,早已萌发……
一顿折腾后,她的体温又降下来不少,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只是人还是时不时的发冷战栗。
瞧着那可怜的,能把人心都给化了的小模样,陆琰深深地吸了口气,干脆脱衣服**,抱着她。
似乎是找到了温暖的慰藉,她倒是慢慢地沉入梦乡。
可陆琰这晚上却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