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确是谁都不吃亏。”
摸了摸下巴,薄老沉吟道:“容嘉那几个孩子里,也就这么个幺子,最有本事。而维国为了咱们薄家兢兢业业一辈子,也从没开过口,要求什么,唯独今儿开了这口,应该是想替这小儿子安排好将来的路子吧!不过,你的回答恐怕比一份合约,还要有用,简直就是颗定心丸,安了他的心啊!”
对与薄老的感叹,薄景菡只是一笑置之。
紧跟着就转换了话题。
“外公,容首席的心安了,您也该有空给我解惑了吧?”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薄景菡抬头再往老爷子的方向看去时,手中多了一方古朴的沉香木盒。
木盒只有半个巴掌大,但那考究的纹路,清晰的雕刻,却把薄老的目光一下子引了过去。
“菡菡,这东西哪来的?!”
薄老的低呼,令薄景菡捏着盒子的手划了下。
一怔,她抬头看向面色肃然的薄老,朝他晃了晃盒子:“您认识这东西?”
“给我看看。”
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薄老要过盒子,上下看了圈,就用相同的手法,将这巧设机关的盒子打开。
可当他看见里头的钥匙时,他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收到了惊吓,又仿佛是在狐疑什么。
随即,一抹复杂的熠熠灼光,从他眼底划过。
紧跟着,只听“咔”的一声。
薄老就又把盒子关上了,但并没把它还给薄景菡,而是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口吻,向她质问道:“菡菡,告诉外公——这东西,哪儿来的?!”
“外公,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