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犹豫了一下，看着张阳说道，“你没录音吧？”
张阳拿出手机，示意自己没有录音。然后又让李妍拿出自己的手机，同样放在李总面前。
李总叹了叹，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但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达到这种程度，更重要的是，你的项目跟聚众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如果任由你一直发展下去，将来一定会成为聚众的阻碍。”
“经过我们讨论，一致认为，必须把你扼杀者摇篮中。”
张阳呵呵笑道，“看来这还是我的荣幸，承蒙聚众的各位老总看得起。在下感激不尽。”
一旁的黄主管气冲冲地说道，“你别以为这次你赢了，聚众可是你惹不起的，我们走着瞧。”
李总瞪了黄主管一眼，说道，“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少给我惹事。”
黄主管乖乖闭上嘴。
张阳说道，“李总，这次得罪了，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说着拉上李妍，转身离开。
李妍愣了一下，看着被张阳牵着的手，脸红了。
走远之后，张阳才放下李妍的手。
李妍看着张阳，疑惑地问道，“师兄，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
张阳解释道，“小师妹，你觉得我现在纠缠下去有意义吗？正如他们所说，聚众的实力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对付的。”
“而且，这件事情聚众完全可以推到他们两个头上，这对聚众根本没有影响，事后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到聚众。”
“而我呢？也要因此留下案底，多不划算啊。”
“还不如先放过他们，顺便拿点利息。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妍点点头，称赞道，“还是师兄想得周全。”
张阳呵呵笑道，“今天发了一笔大财，我们好好去潇洒一下。”
李妍微微一笑，说道，“好啊。”
张阳大方地说道，“小师妹，一会儿你想买什么尽管说，不用跟师兄客气。”
李妍点点头。
“李总，难道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黄主管不忿地说道。
李总责备道，“你能不能长点心。”
“现在是跟他决裂的时候吗？你也不想想，到时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我们公司的名声可能都要毁于一旦。”
李总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有些事情你可以换个思路去想，或许会找到更好的答案。”
黄主管不理解李总的意思，问道，“李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总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下属，叹了叹，说道，“我们不能出手，难道别人也不能出手吗？”
“你脑子怎么这么笨，张阳这次做的事情可是大大的丢了协会的脸，难道协会就一点意见都没有？”
黄主管恍然大悟，说道，“我知道了，让协会那些人去对付张阳。”
李总说道，“还不算太笨，但你要想办法把这个事情闹大，让那些协会的会员去闹，越多人越好。”
黄主管嘿嘿笑道，“我懂了，这种事情我最擅长。”
李总吩咐道，“注意保密，别让你知道是你搞鬼。”
黄主管说道，“老大，你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李总点点头。
如果这个时候张阳看到李总的嘴脸，一定会为自己刚才原谅李总而感到后悔。
黄主管天生就是做这种阴暗事情的料，还没有回到酒店，就已经安排好了。
张阳回到酒店的时候，协会那边已经闹开了。张阳回来之后，协会的领导找到了张阳，跟张阳聊了很久，最后决定取消张阳参加研讨会的资格，同时还取消张阳协会会员的身份。
张阳从协会领导的房间走出来，无奈地叹了叹。
虽然协会的领导跟他说是协会的其他会员提出的意见，但张阳能够猜到，这个事情肯定跟聚众有关。
面对这样的情况，张阳也是无能为力，因为协会说得很有道理，自己确实犯了错，现在自己流氓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动手打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协会重视起来，足够让张阳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没回到自己的房间，李妍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找到张阳，安慰道，“师兄，你别在意，舍弃你是他们的损失。”
又说道，“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出去高高兴兴地玩一圈，回来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张阳叹了叹，笑道，“好吧，反正都这样了，不如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也不枉来这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