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玩,有关进木箱子喂狼的吗?!”阿古只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道。
“特使——你”耶律剌葛看着韩知古,疑惑地说道。
“什么特使?!”阿古只心直口快,“他只不过是我述律部的一个汉人小奴隶。”
“汉人狡诈!汉人狡诈!”耶律剌葛扼腕叹道,“中了你的道儿了。”
“呵呵!恐怕是你们做贼心虚吧!”韩知古听说述律平曾被耶律剌葛关进木箱子里,还拿去喂狼,心里实在气不过,便黑着面孔说道。
“狡诈的汉人!”耶律迭剌瞪大了眼睛,便要过来拿下韩知古问罪,“竟敢——竟敢欺瞒夷里堇!”
“慢着!”述律平见耶律迭剌和耶律寅底石已经一左一右地将韩知古控制住,忙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两位表哥,这是要做什么!?”
“他欺瞒夷里堇,说自己是回鹘汗国大汗的特使!”耶律寅底石理直气壮地说道。
“若不是有人说我们是乌古部的奸细在前,也不会有韩知古欺瞒夷里堇在后,到底是谁在欺瞒夷里堇,又是谁首先欺瞒了夷里堇,你们仔细想想。”述律平软中带硬地说道。
“耶律安端,还不快把我妹妹粘睦姑送来!”话说到这个时候,述律平见对方已经气馁,便加重了语气说道。
耶律安端刚要反驳,只听韩知古笑道:“我说这位耶律大人,自古英雄爱美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你总要来个明媒正娶吧!何况迭剌部与述律部,已是多代的亲戚,何必如此心急呢!?”他这么说,既是给对方台阶下,又是哄骗他们赶快把粘睦姑完好无恙地送回来。
耶律安端又看了看三个哥哥,再想起粘睦姑哭泣的样子,遂咬咬牙,将粘睦姑送了回来。
“姐姐!姐姐!”见到述律平的粘睦姑,如同丢失的小鸡见了老母鸡一样,飞奔着倒在了姐姐的怀抱中,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妹妹,你受苦了。”述律平抚着妹妹的秀发,轻声安慰道。
“粘睦姑,那小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阿古只鼓着腮帮子问道。
“没有!没有!”粘睦姑摇着脑袋说道。
“算你小子不傻,要不然老子将你碎尸万段!”阿古只恐吓对方道。
这时,远处一匹快马“嘚嘚嘚”地跑过来。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一听马蹄快速急切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韩知古不自觉地靠近到述律平的身后,他这次要全力保护好她,免得她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萧敌鲁和阿古只两人,抚着腰间的弯刀,谨慎地站到了述律平的身后。这里是迭剌部夷里堇的大帐,耶律兄弟掌握大权,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玩出新的花样。
很快,一个契丹汉子在大帐外的栅栏门前下马,喉咙嘶哑地说道:“我们中——中了汉人——汉人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