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倏时斗在一起,沧尘子的银枪不断地往前刺出,但这中年人的身法竟能丝毫不差地躲避攻击,并且在不断地接近沧尘子,沧尘子见状,双脚不断地变换位置,以此来让对方找不准攻击方向。中年人身形顿住,突然往下一缩,身体猛地往前冲出,沧尘子明白假如被对方近身,自己的银枪就等于被废,从而变成近身战斗了,想来这人对自己的近战技术十分自信,那么自己必须想办法避免这一情况才是。
于是他用小指弹了一下枪尾的同时把银枪用力甩出,对,就是甩出,因为在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那杆银枪竟然变成了绳镖,绳镖向那中年人缠去,中年人势头收不住,避无可避,只好被那绳镖缠住了身子。沧尘子用力一拉,中年人跌跌撞撞地摔了过来,倒在了地上,沧尘子不敢怠慢,赶忙把镖头卸下,用没了镖头的绳镖把中年人捆了起来。侯玄演在一旁已看得呆了,他没想到兵器居然还有这种用法,沧尘子见他极为震惊,笑道:“这不过是正常操作而已,来,盘问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会儿。”说罢便往太师椅上一坐,从腰间拿出一个布袋子,捏了几颗花生米就往嘴里扔。
侯玄演这时面对着这个被捆绑起来的肌肉裸男,无所适从,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问道:“你是何许人也?为何单独一人拦住我们的去路?是不是那个油腻人的手下?快说!”那个中年人见状一声不吭,侯玄演讲的话他像是没听到一般,沧尘子看到他如此嘴硬直接一脚踹了过来,中年人直接被一脚踹翻,翻了几个跟斗才停住。沧尘子单手把他拎了起来:“你不要再跟我耍花样了,你就是那个胖子的走狗吧?嗯?”侯玄演看到中年人的脸已被踹得变形,忙上前劝阻道:“先生别把他打死了,不然他没法回答了。”沧尘子自信道:“老夫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了解的,打不死人,喂,你这狗奴才,帮着刚才那个坏人做事,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即使如此,我对你用些残酷的折磨法子来让你开口倒也不算什么了。”
那中年人此时脸已经扭曲成一团,他忙道:“先生尽管问,有什么能帮到先生的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沧尘子抚须笑道:“这才对嘛,老实交代,从轻发落,哈哈哈!”听完这个中年人的交代后,沧尘子的眉头越来越紧锁:事态快要失去控制了,我得尽快召集我那几个弟兄一同举事才行,侯玄演的脸部表情也逐渐失态:我得赶紧找到父亲的几个好友,并让他们及时做好准备,等大军到来时才好应对。这两人皆是一样的想法,所以都想赶紧启程,于是沧尘子跟侯玄演告了个别:“老夫准备去跟昔日好友见上一面,然后商讨下一步行动,至于这个人,就任你处置了,要是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罢,人影一闪,便消息了,侯玄演忙喊道:“先生,那你的绳镖呢?”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那就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