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私底下与乐厚谈论了一会儿,便与戴目和慧色禅师离开的华山派,前往华山群山中。
路上,慧色长老担忧地问道:“左施主,我们一行人分开行事,是不是有点冒险了。力量分散了,很有可能被逐个击破。想想慧怨师兄和高施主,就知道华山绝不是一只病猫。”
左冷禅微微一笑,安慰道:“禅师不必担心。依我来看,华山派顾薛二位师叔已经身受重伤,估计是与高师叔几人大战的后果。华山派即便还有些底蕴在,想必也就是顾薛二位师叔的水平了。即便强过留下的彭师叔慧空长老,也有限。华山派决计不敢下杀手,得罪少林和嵩山两派。反倒是担心我们才是。”说着,左冷禅看了看华山群山,叹道:“我们此行目的乃是探查华山到底还有几分底牌。尤其是那位在剑气之争中不见的风清扬。确定好形势,这才方便确定下一步行动。”
慧色禅师这才放心,说道:“还是左施主智计无双,看来嵩山派将来还是要看左施主的了。”
左冷禅听了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道:“还是要少林诸多大师多加扶持才是。”
两人言语间,并没有避讳彭广录,可见左冷禅在嵩山的地位。
话说留守在华山的乐厚几人中,戴目和慧空都是上一辈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叫他们与华山派高不惑赵不惧薛不忿等不字辈弟子一起巡逻。只能由乐厚带着几位同辈弟子与华山弟子一起在华山山门附近分批巡逻。
乐厚寻了个机会,便与薛不忿一起巡逻朝阳峰南麓。
“薛师弟,平日里总听师兄弟们点评我们五岳剑派年轻一辈翘楚。贵派岳不群师兄成不忧师兄和邓不离师弟名扬江湖,但我看来,薛师弟修为完全不弱于岳师兄三人。”
乐厚言语间丝毫不提岳不群掌门身份,言必称师兄,完全把岳不群放在了同辈之中。
薛不忿听了也只是脸色严肃,并没有发言训斥。
这让乐厚心中一动,又说道:“华山派果然是名门大派,即便遭受瘟疫这样的大难,门人弟子依然人才济济,令人不得不服。”
听到这么一句话,薛不忿脸色立刻转好。
“如今华山派百废俱兴,不知岳不群师兄有没有给师弟一个执掌之位。像师弟这样大才,即便是在我嵩山派,也得大用才对。如今华山人才凋零,越发显得师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