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间桐慎二,伊莉雅自顾自地说道。
“唔,好想再见一见大哥哥,和他一起玩呢,得找个机会再去拜访一次才行。”
“可是......就这么直接去好像不太好呢,要是惹大哥哥生气就不好了,要不带个礼物一起去好了。”
说着,他走道了间桐慎二身旁,弯下腰来,用可爱的嗓音问道。
“能从你这里借走一样东西,给我当礼物吗?”
间桐慎二没有听到她的话,始终重复着“我的手......我的手......”这样的话。
然后,伊莉雅笑了,如同照进夜晚里的阳光一般。
“那么......就当你同意了。”
剑吟之声,一瞬即逝。
一颗带着鲜血飞起的头颅,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落到了地面上。
间桐慎二那狰狞和痛哭的表情,被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脸上。
不远处,rider趴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也没有试图去阻止。
“看着自己的master(御主)死在自己面前,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伊莉雅双手撑住膝盖,稍稍蹲下身子,好奇地询问rider说道。
然而,即便如此,rider也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暴起伤人,也没有为此发声。
“......真是无趣的servant(从者)。”
似乎是失去了兴趣,伊莉雅转过身来,逐渐的走远了,同时不忘吩咐道。
“给她解脱吧,berserker。”
血泊之中,看见科赖恩的影子不断接近,rider嘴唇微动。
“......一定......要......幸福......樱......”
黑底血纹的骑士大剑被高高举起,然后......猛然落下。
......
夜色,笼罩了卫宫宅。
卫宫士郎揉了揉太阳穴,躺进自己的被窝,关上了灯。
由于上学的时候没带上saber,同时还碰到了rider,要不是有令咒在说不定他已经去冥府报道了。
为此,saber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卫宫士郎太远,想要贴身保护,时刻不离。
结果,就在刚才,在卫宫士郎在澡堂洗澡的时候,saber直接门都不敲就走了进来,把卫宫士郎吓得魂都没了。
“在身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一个王,是你的servant,一切以master的安全为优先。”
站在刚刚裹上浴巾的卫宫士郎面前,saber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脸正经地解释着自己的想法。
反倒是卫宫士郎,跟个被男人闯进浴室的女生一样,带着满脸的红晕尖叫出声。
saber甚至还打算睡在卫宫士郎旁边的,被他严词拒绝了。
无奈,saber只好到卫宫士郎的隔壁休息,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
“一旦有动静我就会立马过来的。”
搞得现在卫宫士郎都不知道该如何睡觉了,生怕一点动静就会惊醒隔壁的saber。
servant(从者)是不需要睡觉的,但睡觉可以更好地节约魔力。
由于卫宫士郎体内的魔力比普通人高不了多少,为了更好地应付之后的好几场战斗,saber只能通过睡觉来减缓魔力的消耗。
看着天花板,卫宫士郎抬起了自己的手。
在那只手的手背上,原本应该有着三划令咒,组成一把剑的形状,如今却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一旦这划令咒也消失了,就说明卫宫士郎不再是master(御主),就会从圣杯战争的舞台中退场了。
“你的魔力太弱了,甚至根本称不上是一个魔术师应该拥有的魔力,这严重拉低了saber的属性,不然的话,saber应该是能够对抗那个berserker的,至少上一次战斗不会那么艰难。”
白天远坂凛曾经这么告诉卫宫士郎,而他自己也明白他到底有多拉垮。
虽说saber也曾对他回应道:“竟然我已经成为了士郎的servant,那么我就是士郎的剑,不会有其它可能,战斗会输只能怪我自己实力不足,士郎不需要放在心上。”
但是,没有人愿意成为他人的拖累,卫宫士郎更是如此。
抱着这样的心思,卫宫士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