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说你哥?”陈苗苗气了,对谷忆柔大吼:“我们没有不医伯父,只是有拿到更多钱的方法而已,宁家一定会帮忙的。”
谷忆柔没有理会陈苗苗,向谷忆温逼近一步,怒视着谷忆温:“哥哥,难道结婚比爸爸的命更重要吗?”
谷忆温静静地淌着泪水,不敢直视谷忆柔,他心虚,也无奈,他对不起父亲和妹妹。
“哥,我不会拿宁家一毛钱,我会出钱给爸爸做治疗,你给不给无所谓,钱不够我会去借,就算是借高利代我也在所不辞。”
“忆柔,你太倔强了。”陈苗苗很不爽地跑到谷忆温身边挽上他的手。
谷忆柔冷眸看向陈苗苗,她以前是眼瞎了才觉得这个未来大嫂很好,到了生死关头才看清人性的自私和阴暗,连她哥哥也这样。
谷忆柔哭笑着,笑得比哭还要痛彻心扉,她看了看谷忆温,再看了看陈苗苗,心凉了。
她缓缓地转身,走向病房,她不靠任何人一样也要治疗父亲。
心电图一滴一滴的在响着,谷忆柔坐在床沿边,她悲伤的眼眸紧紧盯着父亲的病容,耳边响着拉动她心弦的声音,一响一阵痛。
泪水干了,心也平静了。
生活再悲哀,还是要勇敢面对它。再痛,忍忍就过了。
谷忆柔走出病房,她交了二十万的压金,在医院请了一个很好的护工阿姨在她不在的时刻可以照顾父亲。
她给谷忆温发了一条短信,说:你能给爸爸最大能力付多少就多少,一千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