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忆柔一头雾水地看着警察,怯怯地问:“什么失窃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另一名警察站了起来说:“朱娜小姐到警察局报案,说你偷了她价值三十五万的钻石项链,也提供了监控视频,视频内的确是谷小姐进入朱娜小姐房间偷窃项链的。请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躺吧。”
“不是这样的。”谷忆柔瞬时间慌了,才明白朱娜给她设了个局:“早上是朱娜在大门口说扭到了脚,让我帮她上楼拿东西的,我当时拿着她的包包和项链都给还给了她的。”
警察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朱娜,朱娜连忙站起来,指着谷忆柔:“你说谎,我脚根本没扭过,我也没有叫你拿过东西,我早上很早就出去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当时刘姐也在花园淋花。”谷忆柔转脸看向站在旁边的刘姐问道:“刘姐当时也看到我和朱娜小姐在一起,不是吗?”
刘姐缓缓抬头看了谷忆柔一眼,对着警察说“我早上是在淋花,当时只见谷小姐走得很匆忙,没有看到朱娜小姐在。”
骗子,都是骗子。
谷忆柔蹒跚地退了一步,心里慌张无措,畏惧得小手都轻轻地颤抖着,她眼眶红润了,泛着泪水看向宁向泽,在此刻,她竟然还奢望宁向泽相信她,帮帮她,很失望的是宁向泽坐在沙发上,冷冷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垂眼看着茶几上的水果,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警察先生,我真的没偷东西。”谷忆柔只有这样无助地诉说着。她害怕得心里发毛,她哥哥和爸爸曾经也被朱欣陷害而送进牢里,出来时却发现有人偷偷用了私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