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叶万分不情愿嫁给司徒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就是不想嫁给司徒行嘛。”
赫连楚坐在左上首的太师椅上,挑眉道:“不想嫁?你瞧瞧自己多大了?还不想嫁!知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你的闲言碎语呢!”
赫连叶心中怒火中烧,但是脸上尽力微笑着说:“我不在乎。反正我不嫁给司徒行!”
赫连楚冷笑道:“那你想嫁给谁?权力吗?”
赫连叶一听,冷汗直冒:“二皇兄,你。。。。。。你误会了。叶儿可不敢有如此野心。”
赫连楚看见赫连叶就心烦,对她挥挥手道:“那就马上回宫安心准备自己的嫁妆!”
赫连叶跺了跺脚,无奈愤愤地回宫了。她原本想让陶然替她说话跟赫连楚求求情,没想到赫连楚看陶然看的那么紧。自己前脚刚来,赫连楚后脚紧跟着就来了。
终于赶走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了!赫连楚缓和了一下脸色,笑着问刚才一直微笑不语的陶然:“累不累?”
陶然笑着摇摇头:“一点儿都不累。路上你都替我打点好了。”
赫连楚问:“你从安城带回来一个病人?”
“嗯。她的病情还未痊愈,所以我就把她安置在府内的厢房里了。”
“那天你为了救她都把华琴支走了。”赫连楚有些郁闷地看着陶然。
刚到客厅外面的华琴抽着鼻子,闭上了眼。完了完了,瞧我说准了吧!王爷一准儿会来兴师问罪的。
陶然看着赫连楚难得露出郁闷的表情,觉得可爱极了,揉着他的两颊忍俊不禁道:“不是还有你的护卫嘛!人家都不害怕,你在担心什么?”
赫连楚皱着眉,任凭陶然揉捏他的脸,颇为无奈地化郁闷为叹息:“我就是太纵着你了。对了,你的病人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