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院判被长孙玄命人十万火急地从自家那温暖的大床中拽出来。他还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啊!院判忍着瞌睡与刺骨的寒冷,替葛覃把了脉之后发现确实如薛连所说,郡主只是在昏睡,别无大碍。
长孙玄紧抿着嘴,浑身散发着“我现在很生气,别惹我”的信号,凉凉地说:“先去穿好衣服,然后留在这里,直到郡主醒了!”
“是。。。。。。阿嚏。。。。。。。”院判抖索地回了一声,一个喷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了出来,院判慌忙捂住鼻子,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三殿下,三殿下,微臣不是故意的,您可千万要高抬贵手,放过微臣吧。
长孙玄这会儿哪有闲心整院判,一眼都没瞅他,只顾凝视着熟睡中的“林玖”了。
呼。。。。。。院判拍了拍胸口,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很有礼貌地跟房间中的其他人打个招呼。毕竟人家一个是镇国公,一个是镇国公夫人,还有一个还是皇上的。。。。。。呦呦呦,这可说不得,说不得。你我心知肚明就行啦。
一剑和薛连守在林玖的房间外面。
“薛护卫,你是从何得知**术的症状的?”
薛连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一剑,脸上那道伤疤让他看起来格外凌厉,“我是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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