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会替族人考虑了?”公冶文难道就不了解宫云乔吗?会认为宫云乔所说的话,就会有几分可信吗?他甚是平淡的说道,“他们又真的为你考虑过吗?”
公冶文所说之事,乃是实话的,不是吗?她与族人之间的关系,相当的微妙,若非她占了真正的宫云乔的身体,突然崛起,怕是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会追随着她吧?
更重要的是,薛哲兴已经到了南启,肩负起复兴天月族的重任,似乎有没有她都变得一样了,但她的心里则是很不甘心,她费了那么多周折,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她这么会仔细精算的人,为何要好端端的,吃上了这种亏?她就算再大度,怕也会受不了,何况,她本就小气得连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呢。
“对本王可以说实话。”公冶文理了理为宫云乔梳好的发髻,凑到她的耳边,低音说道,“告诉本王,你想要离开的原因,本王再想办法对付你,好不好?”
这算是怎么回事?哪里会有这样的人?想要将她困住,还要问她打算逃跑的原因?
“难道,你不觉得与本王好好的斗一斗,会很有趣吗?”公冶文轻声说,“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开玩笑,她是不可能会斗过公冶文的,但是公冶文的话又显然挑起了宫云乔的不满来,分明就感觉到公冶文对她的挑衅,但她竟然真的被激怒了。
凭什么呀,宫云乔咬了咬牙,正打算对公冶文说些什么时,就听到公冶文像是失望似的说道,“看来,爱妃是怕了。”
她好端端的为何要怕?她恨不得直接就与公冶文较量出一二来。
宫云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转过头来,与公冶文对视着,“说实话,我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真正的自由,现在又多了另一个理由,就是我存的银子都被他们带到了南启去,我怎么会甘心呢?”
像宫云乔这么贪财的人,必是要将钱财死死的抓在手中的,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出去?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怎么会去白做?
公冶文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觉得宫云乔为了自由的可能性远远没有为了钱财来的大,这个贪财的女人也真的是主齿很佩服呀。
“好,为了你那些银子,就与本王斗一下吧。”公冶文扣住宫云乔的头,“看看你有没有办法,从本王的眼皮子下面离开,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宫云乔没有将计划进行成功,那么就永远都不可以从公冶文的身边离开。
宫云乔勾了勾唇角,完全不认为这种事情事可以难得倒她,便很是得意的应了下来。
正如公冶文所说,为了那些银子,她也要打起精神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