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王叔是我呀,你快救救我。”北门夫人一见到公冶文,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我不想去关渡,我不要去。”
宫云乔挑了挑眉,顿觉北门夫人实在是太天真,难道她认为,哭几个嗓子就可以解决所有一吗?最重要的是,在北门夫人得势之时,对公冶文可谓是相当的不尊重。
当初得势时,不懂得拉拢人身,待到失势时,难道她以为公冶文会是顾念亲情的人呢?宫云乔挑了挑眉,看着北门夫人哭得分外伤心,却没有得到公冶文的回应。
“王叔,你快救救我。”北门夫人像是没有别的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崩溃的心里,哭得非常的伤心,但得不到半点回应,像是明白了霜些事情似的,呆呆的跌坐在笼内,直直的看着他们。
不知为何,宫云乔在见到北门夫人的眼神时,心里竟然有些突突,她微微抿着唇,慢慢的皱起了眉头来。
这又是什么样的表情,宫云乔的心里相当的不自在,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公冶文的表情,发觉公冶文也不是很舒服,便低头与宫云乔对视时,笑着问道,“可有什么感觉?”
她能有什么样的感觉?宫云乔笑着低下了头,道,“王爷,回府吧,外面凉。”
宫云乔的唇色还是在隐约的泛着白,她扯着公冶文的袖子,就打算将公冶文拉回到府里。
“是你,是你这个蛇蝎的女人。”北门夫人指着宫云乔大叫着,“是你不让王叔救我的。”
写她有什么关系?宫云乔不以为然的扫了北门夫人一眼,不过是阶下之徒,对她能有什么大威胁?
“宫云乔,你会得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北门夫人在对着宫云乔大叫时,宫云乔就见到袁庆已悠悠转醒,在看到她与公冶文的面容时,立即就遮住了脸,不敢再抬起头来。
原来,袁庆是有羞耻之心的,真与北门夫人大不相同。
如若她将袁庆的迷惑之术解除,不知袁庆会如何看待自己的所作所为,恐怕会是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公冶文见宫云乔不愿意与北门夫人相见,便将手搭在宫云乔的肩膀上,道,“只是想要让你宽宽心,如果不喜欢,我们就回去吧。”
原来是为了她,才让这队伍跑到了景亲王府前,如若是换成从前,公冶文怎么可能会让这么脏的车子,这么乱的队伍,从他的府门前路过,简直让他觉得惨不忍睹。
“王叔,你帮我,我会让夫君不再与王叔为难的。”北门夫人紧紧的扯着抓着铁栏杆,深深的望着公冶文,想要动之以情,“而且,以后北门会都会听王叔的。”
此时,公冶文听到北门夫人的话不仅没有散开眉头,反而是紧皱眉头对于北门夫人的话显然是觉得非常的刺耳。
北门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太可笑了吗?北门府的未来与公冶文没有太多的关系,一切都是圣上的决定,但圣上没有站在最前线,反而是让公冶文来背了“黑锅”,这还不算,一旦有人服软,那不是向圣上服软,而是公冶文啊。
万一圣上知道,怕是件笑话。
“本王,对你们的事情,毫无兴趣。”公冶文搂着宫云乔的肩膀,便带着她回了府。
当王府的大门在他们的身后慢慢关闭时,北门夫人的哭咸怒骂便入了耳中,真的是不堪入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