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夜竟然有人敢翻景亲王府的高墙,但尚没有来得及被景亲王府的府兵发现,就被暗藏于周围的天月族人逮了个正着,这可是让人无话可说呢。
宫云乔没有急于让薛心将那些人带到她的面前来,而是先吩咐着薛心为她梳洗,顺便打听着公冶文的去向。
公冶文天未亮时,就已出门,没有穿着过分正式的服饰,便不是进宫去,他到底去做什么,或者说是见什么人,在宫云乔的心中已有些数,她不想去计较太多。
因为在她慢慢实施计划的时候,也可以慢慢探明公冶文的心意。
只是这样的周而复始,未见真情,令她累了。
“你在看什么?”宫云乔在用着早膳的时候,便扬声唤向薛心,令背对着她的薛心慌张的将手中之物收到袖内,转身与她四目相对后,便是薛心败下阵来。
薛心上前一步,将手中之物递到了宫云乔的手中,低音说道,“这是老管家从南启写来的书信,估计已是有些时候了。”
就算是由着他们的族人来送信,来来回回也是要花费上许多时候,所以这书信也不是当下所写。
宫云乔将书信拆开,看到上面的内容都是写给薛心的,所以语气上有些生僵。
上面无非是说族人已定居于南启,且少爷天哲带着跟随着他的族人,从西金绕到南启,已汇成不小的势力,正慢慢的探索着寻找生存之道,目光状况尚可。
另外,就是老管家在提醒着薛心,凡事要以宫云乔的本心为主,如果宫云乔想要留在京城,不可强行带走,但如果想要离开,也要计划周全。
宫云乔看着这些时,觉得心情很是平复,如果她前往南启,是不是就有可能会见到薛天哲,那个让她充满着好奇的表哥,但如果她计划得不够好,则有可能让计划泡汤,让她与族人都落于危险之间。
她在细细想着这些时,便将书信合上,递到薛心的手中。
“连管家都认为,我一旦回到京城,就不太可能离开了,对不对?”宫云乔似笑非笑的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些半夜入府的家伙们。”
薛心本是尴尬,听到宫云乔的话后,便上前扶着宫云乔。
只不过,秋雨却在此时出现,说是在要伴在宫云乔的身边,让薛心去休息,这又让他们费了一些周折,才顺便的骗过了秋雨,离开王府。
想要避开公冶文的耳目离开王府,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会迷惑之术,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认为宫云乔的心疾难平,没有过多的看管。
宫云乔与薛心衣着普通则是一路步行,终于在一处民宅前见到熟悉的族人,在入了宅子以后,就看到数名已经晕过去的男子,他们的眼神涣散,神智不清,恐怕是经受过族人的审训了。
“是属下的错。”一名男子对宫云乔说道,“本是想要问出原委,但没有想到他们的意志力太弱,最后竟然在……”
最后竟然像是变成了傻子似的。
宫云乔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便问向族人,“他们是谁的人?”
“大老板,他们还是北门府的人。”男子向宫云乔说着时,薛心便扶着宫云乔往小屋子里面走着。
宫云乔踩着一地的枯叶,觉得甚是好笑,怎么又能与北门府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