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乔的手搭在窗上,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要用力去抓,那样会泄露她的慌乱与愤怒。
那女子似也是不情愿的往轿子方向走着,就在快要靠近时,就像是被什么绊到,整个人就跌进了轿中。
不多时,轿子便慢慢的抬起,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原来,公冶文对任何一个女子都是这般的作为,她从来都不是阳特别的那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
北郭友于猛的扶住宫云乔已是摇晃的身子,看到她拼命抑制的表情,很是心疼的说道,“乔妹,这是何苦,早知如此,你也应该像北堂大人那样,勇敢的去争取。”
是啊!宫云乔清楚得很,她不了解公冶文,所以会被伤害,可是会伤害她的人却永远都不会有北堂识进。
“过去的事情,还说它做什么?”宫云乔深吸一口气,都觉得胸口闷得发疼,快要让她把眼泪逼了出来。
“是,不提。”北郭友于看着宫云乔,叹道,“北堂大人说你在南启有人接应,寻个机会,我让林怡把你安排出去。”
如果她有能力,她更想要趁着机会,去对付公冶文,可惜,她实在是太弱。
宫云乔想要点头,又想要摇头,最后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脖子上,以至于稍稍放松时,竟是疼得厉害。
她为何要虐待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发现的?”宫云乔反问着北郭友于,突然又觉得这样发问很是可笑。
他们已经连成一线,为保家族已开始针对着公冶文,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
“你应该问,那个女人是谁。”北郭友于低音对她说道,“我多方打听,只知道是个普通的女子,不知怎么就与王爷相识,日渐亲密。”
北郭友于像是不怕宫云乔会受“内伤”,特别将“亲密”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令宫云乔在愤怒之余,竟也是哭笑不得的。
她哪里听不出北郭友于的意思?这就是想要让她清醒点。
宫云乔很想相信公冶文这般做是另有缘故,但瞧着公冶文的所作所为,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公冶文的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不够特别,不够特殊。
公冶文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可以对任何女人做过一次,而其他女人未必会比她难缠,会让公冶文省很多心。
“不想死心吗?”北郭友于对宫云乔说道,“他们会去涟音阁。”
北郭友于真让人来气,她不过是想要平复心境,好好的考虑眼下的境况,北郭友于却不肯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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