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的人都是公冶文的,理所当然应该是顺从着他的。
“本王干什么?”公冶文冷笑着,“你一直挑战着本王的权威,你还要问本王干什么?”
宫云乔实在是没有办法否定公冶文的说法,因为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你去做事却暴露身份,你明目张胆的去北堂府,堂而皇之的与北郭友于私会,你到底当本王当成了什么?”公冶文对宫云乔的质问,令宫云乔哑口无言。
事情是她做的,但所抱着的心意却是全然不同啊。
公冶文看着宫云乔那张憋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手。
天啊,新鲜的空气。
宫云乔慢慢的坐桌上划下,跪坐到地上来,险些就坐在酒杯的碎片上,她却无暇他顾,只是拼命的呼吸,生怕公冶文会再掐住她。
他是动了杀机的,宫云乔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他心里的怨愤。
这是在乎吗?在乎就可以家暴吗?
宫云乔终于顺了气,拼命的咳着,感觉到老太太正在替她拍着背。
“本王,太信任你了。”公冶文甚至是失落的说道,“可是你利用了本王的信任,从今时起,你不许再离开小居半步。”
宫云乔一愣,虽然她原本也没有怎么走出过小居,但这样的禁令一下,对她来说却是个绝对的打击。
“王爷。”宫云乔哑着嗓子急道,“我知道错了。”
从前的宫云乔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就算是与公冶文硬扛,也不会让自己的头低下半分。
如今,她却因为公冶文的一句话而战栗,她不在意其他的事情,因为她真正在意的仅是自己。
“王爷,那不是私会。”宫云乔提醒着公冶文,那怎么能叫做“私会”呢,大庭广众之下,保持着距离,说着不见亲近的话。
何况,那是北郭友于啊,林怡的丈夫,如果说她与北堂识进如何令公冶文的心里不舒服,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还想狡辩?”公冶文将宫云乔扣在桌上,质问着,“你是不是把本王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
耳边的确是有阵风,宫云乔感觉到自己被公冶文按到桌上时,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发出数声清脆的声音,听得她的心很是焦虑。
她已有了缺氧的感觉,本是扒着公冶文的手指的双手,却渐渐的失了力气。
“王爷,你……”宫云乔听着公冶文继续对她说道,“本王总是说,你不离开,本王会如何,本王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再胆这般做,本王会打断你的腿。”
又是她的腿吗?宫云乔立即就感觉致双腿处传来撕心的疼痛,几乎快要让她窒息昏厥了。
就在她要完全晕过去时,就听到老太太的声音。
...